君臨風說:“月家的心思朕很清楚,他們隻不過想你做北國的皇後而已。”
月九麵色嚴肅起來:“皇上要封臣妾為後?”
君臨風說:“看來你很不願意啊。”
月九說:“當然不願意,這與臣妾當初與皇上說好的條件不符合。”
君臨風說:“朕不碰你。”
月九說:“皇上若真想有個皇後,就把這皇後之位給滄煙吧。”
君臨風說:“滄家的野心太大,朕需要月家平衡。”
月九想了想,她說:“那皇上將臣妾提為妃吧,臣妾若是皇上的新寵,月家的風頭會壓過滄家的。”
君臨風淡淡的看著月九,他說:“你總是懂事得讓朕有些不知所措。”
月九垂下頭:“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
君臨風說:“朕用人,要知道那個人要什麼,月九,你與朕也算是從小就認識,朕從不清楚你到底想要什麼。”
月九說:“臣妾並沒有什麼想要的。”
君臨風笑了,他說:“你若對朕沒有所求,怎麼會願意為朕效力,小時候除了月淵你誰都不願意搭理。”
月九聽到月淵的名字神色微微一變。
君臨風笑道:“所以,月九你進宮果然是為了月淵嗎?”
月九說:“皇上有淵的消息嗎?”
君臨風說:“為了一個消失五年的人,你來到朕的身邊,為了自己的親哥哥,你要守身如玉。”
月九黑著臉色說道:“閉嘴。”
君臨風站起身說道:“朕最喜歡和有弱點的人打交道。”
月九心口起伏的道:“淵哥哥為什麼和你這種人是朋友!”
君臨風麵色不變的說道:“月淵離開是為了一個承諾,九兒,你乖乖聽話,朕就告訴你月淵去了哪裏。”
月九看著君臨風,她說:“你果然知道淵哥哥在哪裏。”
君臨風說:“你不是很確信能從朕這裏得到消息嗎,要不然你怎麼會安心的在朕身邊呆四年。”
月九說:“你真是太可怕了。”
君臨風說:“朕還是喜歡九兒乖巧的喚朕皇上。”
月九說:“皇上,您如今用我這顆棋子鼓動月家製約滄家,是要重新掌權了嗎?”
君臨風笑了:“九兒真會說笑話,北國的權一直在本皇手裏,隻是是時候給滄家和月家巴掌了。”
月九說:“皇上放心,臣妾會清楚掉月家安排在臣妾身邊的眼線的。”
君臨風看著月九,說:“那你身邊所有的侍女豈不是都要被你凍死?”
月九神色一抽,她說:“皇上是在開冷笑話?”
君臨風說:“你身邊的人朕會親自動手幫你換掉的。”
月九皺眉:“皇上監視臣妾?”
君臨風說:“朕隻想給月家一巴掌。”
月九說:“皇上的做法讓臣妾想起一個人,箏妃。”
君臨風轉過身,問:“為何?”
月九冷笑道:“箏妃曾經在雲來殿說過一句話,讓雲來殿所有的丫鬟為她陪葬,看來皇上是要幫箏妃完成遺願呢。”
君臨風說:“你這麼說也對,你給了朕一個換掉雲來殿丫鬟的理由。”
月九神情疲倦的道:“隨皇上吧。臣妾隻想問一個問題。”
君臨風:“問。”
月九:“淵哥哥還好嗎?”
君臨風說:“從他給朕的信件上來看,他活得很逍遙。”
月九嘴角翹起:“那就好。”
曦元五年三月,南國因箏妃娘娘突然去世,與北國的同盟破裂。南國與北國邊防開始劍拔弩張,關係緊張。
同月,夏太子淩墨回到夏國,夏王因夏太子在北國被囚一事,大發雷霆,要求北王釋放夏國出使的使者。
夏國朝堂上,淩墨一身朝服站在百官之首,他高聲道:“父皇,北王君臨風真是欺人太甚,若不是有貴人相助,我就再也見不到父皇您了。父皇,我們應該對北國宣戰!”
“這…….”夏王神色猶豫。
此時有夏國的小兵匆匆忙忙的抬著一個木箱子走上大殿。
“稟報夏王,這是在皇城門外收到的,上麵的封條上寫著北王贈送夏太子。”
夏王說:“打開來看看。”
小兵將木箱打開,一股血腥味充斥在殿堂。
淩墨看著箱子的斷肢和人頭,雙手捏緊:“莫澤!”
一個老臣老淚縱橫的撲倒箱子麵前,痛哭道:“澤兒!澤兒!你死得好慘啊!”
夏王捂住胸口道:“北王真是欺人太甚!太甚啊!”
朝堂上百官異口同聲的道:“戰!戰!”
北國曦元五年四月,神宿大陸大國之間氣氛緊張,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