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坤搖頭,他一臉肯定的說:“不可能,我被抓的那天,親眼看到她了。”
柳仙說:“那是逍遙王妃妮娜。”
淩坤問:“你確定?”
柳仙肯定的點了點頭:“宮裏的宮女太監都在傳逍遙王妃妮娜被北王囚禁起來了,逍遙王和小王爺被北王折磨得苦不堪言。”
淩坤疑惑了:“這世間難道真有如此相像的人?你確定洛痕死了嗎?”
柳仙肯定的點了點頭,她說:“當初北王為箏妃辦的葬禮極其隆重,一個妃子的葬禮都超過了皇後葬禮的規格,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淩坤說:“不管了,你知道那個逍遙王妃被君臨風關在哪裏了?”
柳仙說:“淑熙殿。”
淩坤:“君臨風竟然把她關在母後的寢宮,這用心自然是不言而喻。我們去淑熙殿!”
柳仙遲疑。
淩坤問:“怎麼了?”
柳仙說:“我還欠逍遙王一個條件,帶走逍遙王妃總覺得有點對不起逍遙王。”
淩坤:“婦人之仁,一碼歸一碼,我敢肯定,你說的那個逍遙王妃絕對可以威脅到君臨風。”
柳仙被說動了,她說:“你跟我來。”
洛痕在寢宮裏無聊得快長蘑菇了,她坐在椅子上,雙手搭在椅背上,腦袋放在雙手上,神情十分萎靡不振。
喜書在一旁伺候著,洛痕這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姿態簡直讓他不忍直視。喜書在心裏叨叨道,我的娘娘唉,你能好好坐著嗎?真是白瞎了娘娘你一副俊俏模樣,委屈了你身上這一身華貴高冷的宮裝啊。
“小書子啊。”
喜書上前:“奴才在。”
“本宮好無聊啊。”
喜書恭敬的道:“奴才知道。”
“怎樣才能讓本宮不無聊啊。”
喜書皺眉:“這,奴才不知道。”
“本宮要你來有什麼用啊!”
喜書表麵上沒有說什麼,心裏對洛痕是各種吐槽,要知道他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啊,給皇上端茶送水,傳膳布菜哪一個不是他,各宮的娘娘拚了命的巴結他他都不理睬,娘娘竟然還敢嫌棄他沒用。
哼,要不是皇上現在寵著你,你哪能對爺指手畫腳的啊。
“小書子啊。”
喜書笑臉相迎:“奴才在。”
“你剛才為什麼不說話?”
喜書:“奴才不知道說些什麼。”
洛痕眯著眼睛,整個人有些昏昏欲睡,她說:“你剛才不說話的時候,本宮覺得鼻子有點癢,你剛剛是不是在心裏偷偷的罵本宮啊。”
喜書“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娘娘你冤枉奴才了。”
洛痕睜開惺忪的睡眼,她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喜書,說:“本宮也就隨便說說,小書子你這麼緊張幹什麼?”
喜書:“奴才惶恐。”
洛痕突然笑嘻嘻的說:“小書子,本宮突然想到好玩的事情了。”
喜書顫顫驚驚的說:“娘娘您高興就好。”
洛痕說:“那行,你趴在地上吧。”
喜書心中雖然疑惑,但還是照洛痕的話做趴在了地上。
洛痕見喜書趴好,一屁股坐了上前,她開心的說:“小書子,本宮想騎馬,你就是那頭馬兒,駕,馬兒快走!”
喜書差點沒被洛痕直接給坐趴下。
洛痕說:“小書子,你要是敢把本宮摔下來,你說皇上會怎麼對你呢?”
喜書被洛痕的話嚇得出了一聲冷汗,他內心的小人淚奔,祖宗唉,我的祖宗!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不過是想好好當一個太監而已,好不容易登上了太監總管的職務,竟然還被主子這樣虐待,我容易嗎我!
洛痕見喜書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心中舒爽了,誰叫這個太監今早上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跟她說,皇上要她今晚侍寢。
洛痕早就察覺君臨風對她欲圖不軌,就指望這身傷能拖久點就拖久點,結果她身體剛好,還來不及裝病就接到了北王要她侍寢的消息,這絕對是有人告密,而這告密的人除了眼前這個一直叨叨著讓她侍寢的太監外不做他人可想。哼,看她不好好捉弄捉弄這個小書子讓他知道知道有些人是不能隨便惹的!
喜書在地上艱難的爬著,他的膝蓋估計已經磨破皮了,他忍不住開口道:“娘娘,您玩夠了嗎?”
洛痕樂嗬嗬的道:“本宮覺得挺好玩的,還想多玩會兒,小書子這馬兒當得不錯。”
喜書強顏歡笑:“娘娘您高興就好。”
喜書又爬了一會兒,感覺膝蓋處有濕潤不斷冒出,他每挪一步,膝蓋都撕心裂肺的痛啊,洛痕見地板上有了血跡,就從喜書身上起來了。
喜書感覺身上陡然變輕,他問:“娘娘您還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