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痕尋思著這裏也沒她啥事兒,還是趁早走人吧。
“站住!”
從三樓傳來一道沉穩磁性的聲音。
禦邪悄聲說:“是不是有人叫你站住啊。”
洛痕幹脆利落的說:“沒有,要站住也是叫剛才從樓上飛下來的那兩個人。”
禦邪說:“可是那兩個人根本沒動,這酒樓裏動的隻有我們,不是叫我們站住那是叫誰呢?”
洛痕說:“錯,動的隻有我一個!”
禦邪:“那你還走?”
洛痕:“他叫我站住就站住啊,那多沒麵子啊。”
君臨風見洛痕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的雙手握成拳頭,他吩咐身邊的赤木:“攔下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子!”
赤木從三樓躍下,攔在了洛痕的麵前。
洛痕眨了眨眼睛,多年不見,赤木怎麼變成死人臉了!以前他雖然也板著臉,但總給人一種呆萌呆萌的感覺,而如今,死氣沉沉的樣子倒跟暗生有得一拚。
洛痕問:“你為什麼要攔住我的去路?”
赤木:“王上的命令,誰敢違抗!”
洛痕在心裏爽快的回答,我啊!
事實上,洛痕聳了聳肩,停住了腳步。她轉過頭從三樓看去,對上君臨風的目光,刹那間,洛痕覺得時間靜止了,酒樓的喧鬧聲不見了,這個世間仿佛隻剩下君臨風和她兩人。
洛痕默默的想著,她和他多久不見了呢?認真說起來,不過一月不見,那時候她沒有恢複記憶,隻覺得君臨風霸道又無恥,恢複記憶以後,洛痕還是覺得君臨風霸道又無恥。
君臨風與洛痕不同,洛痕的時間幾乎是靜止的,四年的光陰對於洛痕來說不過是閉上眼再睜開眼睛,然而對於君臨風來說,四年是流動的日日夜夜,是時間對他殘忍的折磨。
洛痕的眼睛眨了下,君臨風說:“你不要逼我。”
洛痕疑惑,她逼他什麼了嗎?她明明一直在這裏站著,什麼也沒有做啊!
君臨風:“我把這天下變成我的,看你還能往哪裏逃。”
禦邪嗤鼻:“這小子好猖狂啊!”
洛痕說:“你是不是看不慣,看不慣就咬死他。”
禦邪說:“不,我還挺欣賞他的。你這等凡人可能看不見,這男人身上有龍氣!”
洛痕說:“那是我男人!”
禦邪瞪大蛇瞳,一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的表情說道:“你這小女子還知不知道禮義廉恥為何物!”
君臨風劍眉一挑,他站在三樓問:“你在跟誰說話?”
洛痕說:“我在自言自語。”
君臨風問:“你還逃嗎?”
洛痕說:“這樣都給你碰到了,我還能逃到哪去?”
君臨風努力壓抑住心中湧上來的喜悅,他說:“很好,你終於乖了一次。”
洛痕抬頭左右望了望,她問:“寶寶呢?”
君臨風的麵色猛然一沉,她難得乖一次果然也是為了別的嗎?他胸口氣悶的道:“下一個人,你是不是要問淩奈?”
洛痕不解的問:“我為什麼要問淩奈?”
三樓包房裏的寶寶看不下去了,寶寶從座椅上跳了下來,守著寶寶的青木說:“小皇子,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