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痕說完,抱著寶寶轉身離開。
君臨風迅速攔在洛痕前麵,他表情猙獰的說:“休想!洛痕,你休想離開我!”
洛痕雙目微眯,她說:“君臨風,你攔不住我的。”
君臨風不再多言,雙手成爪的抓向洛痕的肩膀,洛痕抱著寶寶避開了君臨風的爪子。君臨風心下說道,她的武功比起以前的確更甚一籌!可是要從他手中逃脫,絕不可能!
青木率精兵封住了酒樓各大出口。
滄浪吃驚的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鳳羽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禦邪看著洛痕和君臨風之間的打鬥,心急得不得了,他擔憂的開口:“你們小心點,別傷到我還未出世的徒弟!”
洛痕抱著寶寶,又擔心自己肚子裏真有一個,一時之間,和君臨風打得放不開手腳。
君臨風見洛痕束手束腳的樣子,出手越發淩厲,他先前真有些低估洛痕的實力了,他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拿下洛痕,若是她沒有抱著寶寶,她可能早就從他手中逃脫了!
想到這裏,君臨風對著寶寶攻擊,洛痕抱著寶寶躲得狼狽不堪,她怒道:“君臨風,你竟然對你兒子都下那麼狠的手!”
君臨風說:“你不是把他保護得好好嗎?”
洛痕咬牙道:“若是我不保護他呢?”
君臨風說:“你都要走了,我還要孩子做什麼!”
“哇!”寶寶聽了君臨風的話,再也壓抑不住自己悲傷的心情,放聲哭成一個淚人。
洛痕聽著寶寶的哭聲心如刀割,君臨風心裏也不好受。
洛痕咬牙:“君臨風,你好毒的心腸!”
君臨風的指甲嵌入肉中,他開口道:“那也是被你逼的!”
洛痕對一旁悠閑看戲的禦邪吼道:“還不來幫忙,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小徒弟了。”
禦邪笑成一朵花,他說:“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君臨風心中暗叫不好,他吩咐道:“戒備,不能讓他們出酒樓!”
君臨風這話剛落,禦邪就已經抱著洛痕和寶寶消失在眾人眼前了。
滄浪咂舌道:“嘖嘖,好快的速度,難道那個人真的是仙人?”
鳳羽:“你這個白癡!”
君臨風看著沒有了洛痕和寶寶的鳳來酒樓,整個人猶如掏空了靈魂的行屍走肉一般慢慢走上了三樓,他關上雅間的門,一滴淚滑過他剛毅的麵龐,她不會回來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九月伊始,墨城整座城市都沸騰起來了。在墨城的城主府前麵巨大的空地上,巨大的擂台已經竣工,擂台兩旁是梯形的觀看席。短短半年,就能修建起這樣恢弘的建築物,南國的經濟實力可見一斑。
洛謹站在墨城城主府的哨台上,他身邊站著一位仙風道骨的道士。
洛謹對那道士說道:“你倒是很適合穿道服。”
那道士說:“我本就是道人。”
洛謹眼睛裏帶著諷刺的光,他說:“道人,得道之人,又怎會癡迷俗世的鬥爭?”
道士說道:“每個人追求的道不同。”
洛謹說:“你的道是追求權利的頂峰?”
道士搖了搖頭說道:“那是你的道,不是我的。”
洛謹問:“如果你的道與朕不同,為何會幫朕到如斯地步?”
道士說:“幫南王您不過是成就我的道的一部分。”
洛謹問:“那你所追求的道是什麼?”
道士高深莫測的笑道:“不可說。”
洛謹也不生氣,他說:“朕也不過是隨口一問。對了,你知道我派去監視北王的探子給我帶回來什麼消息嗎?”
道士來了興趣,他說:“應該是些令南王愉悅的消息。”
洛謹哈哈笑道:“安樂回來了。”
一直淡然的道士終於露出詫異的神色:“洛痕沒死?”
洛謹得意的說:“當初朕看到那具焦黑的屍體時就不相信安樂已經死了!安樂算得上是朕的福星,朕去北國布置暗線的時候,她的死吸走了君臨風的心神。如今,朕要與君臨風一決高下的時候,她又出現了。抓住她就等於抓住君臨風的軟肋,而安樂的軟肋是整個南國,南國如今在朕手中,朕倒要看看這一次君臨風還怎麼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