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開口說:“勸你一句,洛痕不是那麼好利用的。”
洛謹說:“看著你那兩個得意門徒被朕玩弄在鼓掌之間,你心裏是不是很不是滋味?”
道士淡然的一笑。
洛謹望向城主府外的擂台,他神色瘋狂的道:“距離武林大會還有七日。君臨風真是自負,竟然敢不帶軍隊就來南國參加武林大會。”
道士說:“君臨風會來,大概是因為洛痕在南國吧。”
洛謹笑道:“所以朕才會說安樂是朕的福星!”
青木端著飯菜來到君臨風的門外,他敲了敲房門,裏麵毫無動靜。
青木喉頭滾動,他站在門外猶豫良久終於開口說道:“王上,你吃點東西吧,你這樣不吃不喝的把自己鎖在屋子裏已經三天了,將士們都很擔心你。”
君臨風趴在床上,眼皮無精打采的抬起,他心裏清楚,這樣折磨自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可是他就是打不起精神去做任何事情。洛痕這次離開比五年前他得知她的死訊更加讓君臨風感到恐懼,五年前,是他做得不夠好,是他沒能保護她。五年後,即使他把自己的真心捧著洛痕麵前,依然留不住她。
青木見自己的主子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沮喪的低下了頭。
赤木從樓下走了上來,他問:“王上還是不肯開門?”
青木點頭,他說:“王上也許想一個人靜一靜,畢竟箏妃這次做得太過分了,竟然當著王上的麵,抱著小皇子和另一個男人走了。”
赤木點頭:“哦。”
青木說:“你能不能讓開點,我要下去。”
赤木接過青木手中的飯菜,青木問:“赤老大,你要幹嘛呢!”
赤木說:“三天水米未進,我覺得王上一定餓了。”
青木說:“我也覺得王上肯定餓了,可是王上不想我們打擾他。”
赤木反問青木:“王上有說我們不能去打擾他嗎?”
青木愣了一下,說:“王上是沒有這樣明確的跟我們說不要打擾他,可是作為情商正常的人都可以從王上的行為表現中看出王上不想被打擾的心情。”
“哐當”一聲巨響。
青木目瞪口呆的看著赤木一腳踹開了王上的房門,他咽了咽口水,神色艱澀的看向赤木:“雖然我一向知道赤老大你的情商是不正常的,可是你這樣簡單粗暴的對王上,是想被斬首了吧!”
君臨風聽到巨響,一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銀色的劍光撲麵而來,君臨風快速的躲閃開來。
來者武功不弱,君臨風的身體立馬緊張起來,待他看清楚朝他揮劍的人時,君臨風怒道:“赤木,你想造反!”
赤木將漸染歸鞘,右手還端著君臨風的飯菜,他說:“請王上恕罪!”
君臨風劍眉一挑,他冷聲道:“你這樣子哪有請罪的模樣!”
赤木說:“等王上安全回到北國,屬下回刑堂領罰。”
君臨風神色一動,是啊,他現在在南國,危機四伏,他怎麼可以這樣頹廢下去呢?他的命可不僅關係到他一個人的命,還關係到北國無數百姓的性命。
君臨風神色緩和下來,他說:“本皇知道了,你把飯菜留在這裏,出去吧。”
赤木麵無表情的應道:“是。”
赤木在要走出君臨風房間的那一刻,君臨風開口道:“回去不用領罰了。”
赤木:“哦。”
君臨風嘴角翹起一點,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青木站在門外,他看向赤木的眼神充滿了崇拜的光芒,他開口道:“赤老大,我發現你不愧是七彩閣之首啊,有魄力!”
赤木眨了眨眼睛說:“原來王上不吃飯不是因為餓得走不動了啊。”
青木:“……”把我剛才對你的崇拜還給我!
墨城外的小樹林,淩坤狼狽不堪的往前逃跑著,他身後是緊追不舍的淩奈。
淩奈見淩坤跌跌撞撞的跑著,瞄準淩坤的重要關節飛出爸把冷月梭。拚命跑著的淩坤感到自己的手腳同時一陣劇痛,他轉過頭,灰蒙蒙的眼睛怨毒的看著淩奈一眼。淩奈被淩坤看的這一眼激得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淩坤加快了逃跑速度,淩奈心中驚訝,他八把冷月梭都已經命中了淩坤身體的關鍵部位,他怎麼還能跑呢?而且,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一次淩坤在瓏城襲擊君臨風的時候他的雙眼已經被君臨風給劃瞎了,為什麼他現在眼睛看起來並無什麼大礙?
淩奈見淩坤不要命的往前麵跑,袖中一抖,飛出一條九尺白綾將淩坤的腳給纏住,淩奈手中這條白綾正是洛痕當初用的那條玉女仙繩。
自從洛痕受了重傷後,就無力駕馭這條仙繩,便將它束之高閣,淩奈因為念念不忘洛痕當初一舞,便叫慕容鬆偷偷的從公主府將這條仙繩偷了過來,不想他自己用這仙繩倒用得很是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