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欣剛乖乖坐下,一雙修長如同白藕般的玉手便輕搭上她的肩頭,隨之一陣帶著幽香的軀體附過來,一把通身素白的羽扇也勾上了她的下顎,蘇雲欣被迫側過頭便看見了笑的如同狐狸的北門逸,他額角的小痣此刻妖嬈的奪目,蘇雲欣吞了吞口水,像是猛然回過神來一般,推開了北門逸。
她漲紅著臉怒斥北門逸,“你又用媚藥戲弄我!你堂堂太子殿下怎麼這麼無恥呢!”
白寒聽蘇雲欣如此嗬責北門逸,手立馬撫上腰間的長劍,眉若寒霜的冷冷道,“蘇姑娘,再這樣不客氣的與殿下說話休怪我不客氣。”
蘇雲欣明顯的看到了白寒腰間那長劍隨著他一扶發出的一抹銀色的光芒,蘇雲欣咬著牙又吞了吞口水,隻斜眸怒瞪著北門逸,卻不敢再多說。
北門逸閑閑的鬆開蘇雲欣的下顎,半眯起狹長的鳳眸閑散的搖著羽扇,一隻手攬上蘇雲欣的腰身,笑意吟吟的望著她說道,“蘇姑娘,這麼凶悍的脾氣小心將來嫁不出去可怎麼辦?”
說著從另一邊的桌子上端來一杯茶水,遞與蘇雲欣,“來來來 ,喝喝茶消消氣。”
白寒冷冷的見蘇雲欣接過了茶水,有些為難的看著北門逸,“殿下,這可萬萬使不得。”
北門逸對白寒使了個眼色,他雖然覺得殿下這樣做不太好,卻隻好閉嘴,不再多言,靜靜的立於一邊。
蘇雲欣不易察覺的挪了挪,離了北門逸幾分,看著北門逸那副死狐狸的模樣,蘇雲欣端起茶水就一飲而盡,而後將茶水遞與北門逸,擦了擦嘴,又恍然想起了什麼,看向白寒說道,“對了,你前幾日給的那張紙條因為鋪子的失誤弄丟了,若是不介意可否再給一份?”
白寒冷著臉色,“那自是你們鋪子的失誤,該你們鋪子自行解決才對。”
蘇雲欣捏緊手指尖,麵上帶著笑意試圖說服白寒給她,“我們也承認是我們鋪子的失誤,但若是沒有那紙條,我們也無法解決這件事。”
白寒環著雙臂,依舊冷著聲音說道,“那又關我何事?”
蘇雲欣怒,一把甩開了北門逸攬在她腰身的手,叉腰大聲嗬斥道,“不就是一張紙條嗎?你再給我一份不就好了,非得做到這個地步嗎?大不了做完後我將訂金退與你便是。”說著蘇雲欣斜眸掃了一眼此刻半倚在躺椅上閑適的閉眼休憩的北門逸,抿唇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作為誰的手下的原因,這麼斤斤計較。”
白寒聽出了蘇雲欣話外之意,撫上腰間的劍就要出手,俊朗的臉上染著一層薄薄的怒氣,北門逸自然也聽出了蘇雲欣的意思,狹長的鳳眸停留在蘇雲欣的身上片刻,而後嘴角噙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一把拉過蘇雲欣,將她攬入懷中,一頭如墨的長發瞬間傾瀉在蘇雲欣的身子周圍,一股幽香也瞬間彌散開,蘇雲欣望著此刻離她不過一寸遠的北門逸,看著那嫣紅飽滿的紅唇,蘇雲欣不爭氣的臉紅了。
她伸出手想要推開北門逸,卻不料北門逸先一步執住了她的手,她動彈不得,隻好漲紅著臉怒瞪著北門逸,“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北門逸好整以暇的思索了一會兒,而後慢悠悠的說,“蘇姑娘,你說本殿下斤斤計較是嗎?”
蘇雲欣咬著牙不置可否,“那時我不就說了要去告你的手下,你就用媚藥讓我出醜,現在竟然還用媚藥,你不是斤斤計較是什麼?”
北門逸見蘇雲欣說的頭頭有理,捋了捋耳邊的長發,而後薄唇湊近蘇雲欣,瑩潤的薄唇似有若無的掃過蘇雲欣,他明顯感受到了蘇雲欣身子頓時僵硬住,將唇附在蘇雲欣耳邊,輕笑出聲,“蘇姑娘,怎麼樣,剛才的茶水喝的可好?”
蘇雲欣如同吃了個當頭棒,她愣了愣,然後抬眸怒瞪著此刻在她身上笑的一臉促狹的北門逸,“你無恥,竟然把你喝過的茶水拿與我喝,你剛才還,還,還—”
蘇雲欣漲紅著臉結巴了半天說不出口,北門逸修長的手捋起蘇雲欣散在他腿間的青絲,將那青絲在手中纏繞,而後薄唇湊上去親了幾下,蘇雲欣紅著臉不安的看著他此刻嘴角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你要幹什麼?”
蘇雲欣側過頭想要向白寒求救,可惜白寒一副非禮勿視的模樣,讓她頓時內心拔涼拔涼的,她推著北門逸的胸膛開始往外挪,北門逸一把執住蘇雲欣的手讓她的小手放於她的胸口上,笑的一臉妖孽,“既然你說本殿下斤斤計較,那你喝了本殿下喝過的茶,本殿下是不是該在你身上連本帶利的討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