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柳飛英就要走可被趙小棗一把拉住。看著慕容莞笑意盈盈的樣子,柳飛英心中歎了口氣,平日裏可見不到他家莞兒這般笑的。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趙小棗將柳飛英拖到房間坐好,關了房門叉著腰問道。
柳飛英看著胡來和慕容莞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就覺得一陣頭大“本是沒什麼的,被你這麼一弄倒像是我犯了什麼錯一樣了,你先坐好吧,我正有事要與你們商量呢!”
趙小棗聽著點點頭就要坐下來,胡來咳嗽一聲,趙小棗又立馬站直了。
“不行不行,你慣會轉移話題的,不說明白了就不跟你說話!”
柳飛英看著趙小棗的模樣頭真是突突的疼,罵又罵不得,打又打不得真是個小祖宗。隻好看著慕容莞求救。
慕容莞看著柳飛英這般模樣噗嗤一笑,坐下來道“小棗算了,想來你柳大哥是真有要事說的,你聽著些,說不定他就全盤托出了呢!”
柳飛英聽著慕容莞這話裏有話的樣子,心想這下子是逃不掉了。
“什麼?你居然這麼欺負一個姑娘,真是越來越不要你這張臉皮了?不如我哪天裏幫你把這張臉給削掉?”
“嘖嘖,小白臉卻沒到你竟是這樣的人,那姑娘定是要恨極了你了,最最主要的是人家姑娘都那麼主動了,你居然做了柳下惠?莫不是你還有什麼沒說的?”
“你!”
柳飛英看著胡來和趙小棗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模樣欲言又止,才道“我不與你們說話,真是快要氣死我了。”
慕容莞道“的確那是最快的法子了,不過這法子確實有點不厚道,下次遇到人家定要好好的道歉。”
柳飛英點點頭,心道若是下次遇到,隻怕那姑娘不要砍了他才好,想起昨天夜裏那姑娘砍他的模樣他就一陣後怕。
慕容莞道“不過,確實有些奇怪,雖說日月神教是有底蘊的大教,可飛雲山莊,天涯閣,五毒教也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他這般做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且。”
柳飛英接著慕容莞的話說道“而且憑著這三大教的勢力,若是查不出這是嫁禍的話,我是不信的,可他們明明知道這是嫁禍,卻還對我這個背鍋的窮追不舍,這可得就有些意思了。”
胡來道“他們定是顧忌些什麼,或者是忌憚著什麼,到究竟是什麼能讓這毫不相關卻又都是大勢力的門派忌憚呢?”
柳飛英看著同樣陷入沉思的慕容莞和胡來,心中的疑惑不減反增。而且他覺得太順利了,他找尋真相的路太過平坦了。這讓他很不舒服,就好像他正在一步一步的走向別人為他安排的結局一樣,這種感覺很不好。
飛雲山莊、天涯閣、五毒教、偽裝苗疆人的漢人、江湖百曉生、花滿樓、劉總會、日月神教,這一步步下來看似沒有關聯可他現在仔細想想卻覺得這一切就好像有人在擺弄的棋盤一樣,而他就是那顆棋子。並且再一次的回想這些事,他隱隱覺得這其中應該是有某種關聯的。
柳飛英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既然想不明白的問題那就大家一起想好了。這是他的習慣。
胡來道“其實我聽說,那個讓劉總會失蹄的女子是有人從花滿樓買出去的。事後那名女子就不見了,當時想要為劉總會翻身的人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女子了。”
慕容莞道“我看過一些雜記,說是五年前那委托劉總會走鏢,後來被滅門的那戶人家他們是做生意的,來往與苗疆和京城。而劉總會當時為了報仇所殺的人是日月神教的一位護法,可奇怪的是日月神教至今為止都沒有追究這件事,就好像這事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柳飛英道“那這樣一來,有些事倒是有些關聯了,可是如何能將這些點連在一起呢?”
慕容莞道“會不會是京城那家人在來往於苗疆時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而日月神教需要確保那件事不會泄露出去,這才派人買了花滿樓的姑娘去陷害劉總會,而劉總會殺了日月神教的護法,他們不是不想追究而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
胡來道“可有什麼能夠讓日月神教如此做呢?往來於苗疆京城的商人能夠知道些什麼非死不可的事?”
柳飛英道“關鍵是這些事並不難推理,我們以前不知曉乃是不在意這江湖上的事,可是這經過一番推敲就能得出的結論,那劉總會何至於落入此境地?莫非還有什麼人存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