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風冷哼了一聲,“你長眼睛沒?還好意思說你自己是記者嗎?”
“喂,你說夠了沒?”她不就是不太敢相信,才問了一句,至於說得這麼難聽嗎?
“如果總裁不喜歡她,你以為他真這麼閑,還會送她來醫院,還會在這裏陪著她?”成風不想再說了,瞎子都能看得出來,總裁是多緊張啊。
“簡直難以置信啊。”紀曉敏雖然早就看出來,喬靖東看著長微的時候,眼神不一樣的。但是這事從成風嘴裏說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一種震驚的感覺。
“好了,回你自己的病房,總裁這個時候肯定不想看見你。”成風將她推了回去。
病房內,喬靖東把被子給她蓋好,雖然醫生說了,她沒什麼大礙,但心裏還是覺得不放心。
這個小女人,喬靖東覺得越來越像自己胸口那根肋骨。
哪怕自己有時候氣得冒煙,世界上那麼多女人,又不是非要她一個。
可是看著她大跳豔舞,看著她被那麼多色狼盯著,看著她被人欺負。他胸口的那團火反而燒得更旺了,向來自傲的理智,一點點被她磨光。
第二天早上,紀曉敏想要過來看看長微,畢竟都是自己惹的事,才害長微受傷的。
結果,她跟成風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聽到裏麵吵了起來。
兩人不禁停下了腳步,隔著玻璃看著裏麵的動靜。
葉長微醒來的時候,看到喬靖東在自己的身邊,正想要問他是不是在醫院陪了自己一夜。
結果,話還沒有說,這個男人的臉就黑得跟鍋底一樣。
她小心而謹慎地問了一句:“你……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喬靖東積了一晚上的火,看到她的精神好多了,心裏還是氣啊。
“我……我怎麼不好意思問了?我又哪得罪你了?”葉長微躺在床上,她明明什麼沒做,不過是請他救人,而她不是答應了假裝一天他的女朋友嗎?
按理來說,他們之間就算是一樁交易,誰不欠誰的,他憑什麼大清早對自己這麼凶?
“誰讓你去酒吧了?誰讓你去跳豔舞了?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你還去酒吧?你是想去做什麼?你哪風騷樣,想去勾引誰?啊?”喬靖東越說越生氣,她要是不在酒吧裏這麼招搖,至於被別人盯著嗎?
要不是正好遇到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長微聽著他的話,都快要氣炸了,“我什麼跳豔舞?鋼管舞都進比賽了,你是山頂洞人嗎?還有,我一滴酒沒喝,我就算是想要勾引誰,也不關你的事,你憑什麼罵我?”
葉長微氣得想要起來,還沒有坐起來,腦袋就覺得暈。
喬靖東趕緊扶著她,“你快躺下……”
“不用你管……你別碰我……”
“什麼不用我管?昨晚不用我管,你跟你的朋友,說不定被賣到狼窩了。”想到她努力跟自己撇清關係,他就來氣。
這個小女人,真的專門氣自己的。
“曉敏呢?她現在怎麼樣了?”葉長微想到紀曉敏,也不知昨晚怎麼樣了。
“她沒事,有成風在,我說過會救你朋友就一定會做到。”喬靖東歎了口氣,對她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