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賤人,是你!一定是你!老爺,你千萬不要被她給迷惑了,風若兮這個小賤人可是連你自己的親手骨肉都敢謀害啊!”花姨娘手足無措,竟是在這個時候將責任全都推到了風若兮的身上。
“謀害,我看你是要謀害吧!”風奇揚怒不可遏,而花姨娘此刻卻還抓著他的褲擺,他猛然一踢,便是將這個纏著自己的女人踢了出去,頓時,花姨娘在地上滾了一圈,翻了身之後她卻是連發髻都已經散亂無比,活脫脫成了一個可悲的瘋女人。
“老爺,你真的別被她騙了!你難道沒發現,風若兮這次回來以後與往常不一樣了嗎?”花姨娘仍然垂死掙紮,嘴角溢出的血絲令她的麵容猙獰可怖。
風載言與風載笑還好好地在風府,之前還在興風作浪,怎麼可能別風若兮所謀害?這一回,風奇揚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相信花姨娘的話了。
正當這時,風載笑卻是從門口經過,見風若兮與風奇揚來勢洶洶,好奇地站在了門邊。這一瞧,她竟是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連忙衝進了房間,將花姨娘扶了起來,“娘,你沒事吧?”
“載笑,娘沒事。”花姨娘搖了搖頭,卻立刻瞪向了風若兮。
這裏的動靜這麼大,就連風老太君都被印了過來,她看著倒在地上的花姨娘,與站在門口的風若兮和風奇揚,敲了敲自己的拐杖之後,蒼老的聲音隨之響起,“這是怎麼回事?”
見到風老太君之後,風奇揚的怒意總算是消退了一些,“娘,這個賤人,竟然想要殺了夫人再嫁禍給若兮!兒子親耳聽見的,否則、否則怎麼著都不會相信世間竟有如此歹毒的女子!”
“竟有此事?”就連風老太君都覺得十分訝異,看向了一邊的紫雲之後,她又似是不信地問道,“你來說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紫雲跪在地上,磕了頭之後連忙替自己辯護道,“老太君,是花姨娘逼迫奴婢,說是奴婢如果不在皇後娘娘的飯菜之中下迷藥,然後再將昏迷後的皇後娘娘拖到被殺人已經殺死的夫人房中,就會把奴婢趕出府去,否則哪怕是借奴婢十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做啊!”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說話的人竟然是風載笑,她扶著花姨娘,怒瞪紫雲,“平時娘對你那麼好,你這個下人膽敢說出如此違心的謊話來!”
“是不是謊話,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兒可是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否則怎會錯怪她?”
風老太君向後跌了幾步,失望地說道,“花姨娘,老身念你服侍奇揚多年,你快收拾東西離開風府吧。”
花姨娘聽後,臉色蒼白淒聲道,“太君,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若是走了,載笑與載言可怎麼辦啊!”
“可你若是留在這裏,夫人又該怎麼辦?讓你離開已經是最好的懲罰,你不要再得寸進尺!”風奇揚幾乎怒冠衝天,之前花姨娘的那句“株連九族”早已是把他氣得不輕。人真的是經不起試探,沒想到隻是聽了一下壁角之後,竟發現在自己身邊十幾年都安分守己的女人竟是如此醜惡的嘴臉。
“好!我走!”花姨娘一字一頓地說道。
“娘!你不能走,你若是走了,女兒今後在風府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