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啊!”白淵然緊緊的抱著瑾爾,生怕她離開似的不舍得放手,“對不起,是我讓你受苦了,瑾爾,不要離開我。”心口猛然疼痛,白淵然低吻懷中美人。
淵然……
被瑾爾放到地上的妖湛斜睨看了看相擁的二人,打著哈欠扭動身子向殿外走去,花解語幾人也幹咳了幾聲,匆匆忙忙跑了出去,留下哭的梨花帶雨的瑾爾和滿臉愧疚的白淵然,
陽光掩映,地上斑駁陸離的碎光反射在二人身上,顯得柔美動人。
“原諒我的無能,沒能保護好你。”輕歎,白淵然低眸深情凝望著泛著淚光的瑾爾,心中多了一份疼惜。
瑾爾伸手輕撫他的臉頰,好似夢境,緊緊相擁。“走吧,我們該出發了。”瑾爾嬌嗔道,卻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呼吸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感受他炙熱的溫度。
轉身,走出大殿。備好的馬車已在大殿外等候,花一笑拎著肥胖的妖湛和冰兒上了馬車,嫣然牽著韁繩,麵無表情,看不出一點感情。瑾爾心想,這也許是對她的一種解脫。
月花宗眾弟子整齊的排在大殿外,瑾爾心裏震撼,她從未受過如此大的歡送陣勢,這月花宗可不容小視。
“主人,上車吧。”嫣然淡淡道,望著青絲如雪的女子,白淵然心裏湧起一抹苦澀,他什麼都不能給她,還是忘了吧。
而瑾爾卻拉著嫣然的手,勾起嘴角,淡然,“這下要辛苦你了。”
嫣然輕輕擺頭,隨即扶瑾爾上了馬車。在與白淵然擦肩而過時,誰也沒看見她微蹙的黛眉。
“出發!”一聲令下,嫣然架起馬車,一聲嘶鳴劃破長空,眾月花宗弟子異口同聲道:“恭送三長老,恭送洛神司主神,恭送老祖宗,恭送四皇子!”
沒有叫瑾爾和嫣然,其實誰都明白,為了隱藏她們的身份,除了劉璿以外,其他弟子都未曾知道,瑾爾就是凰妃。
馬車內,沒個人都沉默著,一臉嚴肅。冰兒抬頭看了看幾人,開口道:“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兒?”
“零淵城吧,花宗主告訴我,西樓苑坊的密室裏還留有一些奇珍藥材,後日若要去染罪洋的四古國,這些東西也有用的到的。”白淵然握了握瑾爾的小手,回答道。
零淵城,不知道師父怎麼樣了,想來自己也挺沒有良心,師父薑涼花了三年的時間照顧這個沒了靈魂的身體,對自己來說卻是好的,唉……
若不是白淵然提起,恐怕自己還真的就會忘記,她對得起這副身體嗎?
“怎麼了?”白淵然見瑾爾低頭不語,關心的問道,眼底閃過一絲疼惜。
隻見瑾爾擺了擺頭,努力扯了扯嘴角說了聲沒事,繼續低頭內疚。
一旁,花一笑拎起妖湛丟在地上,還嘀咕道:“死肥貓,重死老夫了。”
“哎喲,你個老不死的東西,你想摔死我嗎?”被花一笑丟在地上,摔得五仰八叉的妖湛惡狠狠的罵道,他可是月花宗的老祖宗啊,這個該死的花一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