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臨聖,你瘋了吧你!我可是朝廷大臣,你刺殺我就等於謀殺朝廷命官按律當斬!”既然盛臨聖不給麵子,白驥考也擺起官架子跟他講法。
這下,盛臨聖更加憤怒了,晏滋跟他講君臣,這個男人跟他講法,當自己是什麼。難道自己真的一點價值也沒有了嗎!
盛臨聖怒,怒晏滋為何要同時帶四個男人一起,怒她為何以這種嚴肅的口吻命令自己,怒她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親人!
怒,怒火叢生,冰冷的斬星劍忽然殺氣騰騰,抹在白驥考的脖子上更是覺得陰森詭秘的很。白驥考甚至都覺著閻王已經在自己身邊了,隨時,自己就跟著他去了。
不過白驥考才不能在這個男人丟了臉,即便是害怕的不行也要保持鎮定“我說盛將軍,我們到底要不要撿柴火,你看看這方圓幾裏的,再不快點就要日落西山了。屆時就不是是午飯了,直接趕上吃晚飯了。”白驥考依舊故作冷靜,忽略脖子上的斬星劍,偷偷蹲下身離開他的牽製,然後自顧自去撿柴火。
聽他這麼一說,盛臨聖才不得不收回斬星劍蹲下身去撿柴火。之後這一路上,兩個男人都是各走各的,各自抱著各自撿來的柴火回去,一路上也沒說過一句話。
直到到了目的地,已是夕陽西下,當真是趕上了晚飯時間。
晏滋與上官兄弟背靠著大樹說笑著,忽然覺著一種寒冷的目光朝這邊射來,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才發現是盛臨聖他們回來了。
隻是去了一個下午為何回來的時候手裏就抱了這麼點柴火,再看看白驥考的手裏也是隻有一點點。再看看兩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臭,看樣子他們是真的吵過架。一山不容二虎,怪自己考慮不周竟然讓他們兩人一同去。
罷了罷了,不說了。晏滋沒再責備也沒有追問,而是叫二人把東西搭建好,點上火烤魚。魚早就死了,好在剛死不久的,不會影響口感。再者,這些都不是重點,要事已經有了考慮,這些天的遊玩也算沒有白來。
等於魚烤好已經夜晚,天色逐漸深沉,不過皎潔的月光總是和適宜的出現,月光灑將下來,如同一層薄紗照的溪麵朦朦朧朧仙氣騰騰。
如此良辰美景是個絕佳的談情說愛之地,隻可惜……晏滋嫌棄的打量了一下四人,都不是什麼好貨,都是不解風情的主,多說無益,索性不去理會。
但似乎盛臨聖並不這麼死心,就在晏滋一個嫌棄的眼神毫無遺漏的將自己也打量進去之時,他就開始生氣了。而且晏滋還沒說一句話,他就已經站起身拉著晏滋出去聊。
手勁很大,不跟著站起身,說不定手都脫臼了,沒法子隻好跟著過去。
兩人找了離他們稍遠的地方站著,盛臨聖不坐,晏滋也不敢坐。因為身旁的男人冷漠嚴肅,月光灑在他的肩上更是顯得不食人間煙火,簡直像天外來物,偏生的從小便有的孤傲的性格以及生氣時嚴肅寒冷的氣息更是叫人心驚膽戰。即便是從小玩到大的晏滋,在這個時候也是不敢隨便玩笑的,隻得乖乖的等著他自己說。
果然,他還是自己想開口了,目光深邃嚴肅,語氣低沉陰冷著實叫人不敢亂開玩笑。晏滋乖乖的閉上嘴巴,靜靜的聽盛臨聖自己講。
“為什麼你要把我跟那三個男人放一起?之前你說有要事要辦,那麼剛才你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用跟他們一樣的眼神看著我,還有為什麼獨留上官錦重與你說話!究竟你把我當成了什麼,為什麼跟這些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拉上我!”
盛臨聖極力克製內心的怒火,盡量用平靜的口氣對話。不想吵架,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想解決問題。
本來也沒什麼的,隻是忽然之間想看白驥考與他的小打小鬧,感覺甚為有趣,給路途上添些樂趣,但是沒想到盛臨聖會這麼想,似乎是自己做錯了。晏滋覺著十分愧疚,更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抿著嘴,想了好多說辭始終不知如何解釋。
“其實,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一樣對待。所以一想到重要的場景重要的事情都會忍不住叫上你,就像這次……”晏滋又將上次對他說過的話說了一遍,她的意思是想約上官兄弟出來看看他們是否有不軌之心,這對她來說是天大的事所以想讓盛臨聖一起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