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這位女官鬼鬼祟祟,一路繞著偏僻的小路往裏走,還不忘偷偷摸摸管擦周圍的情況,行跡很是可疑。
但誰也沒注意到這點,因為所有的女官都心事重重,光顧著自保哪裏還有時間考慮別的,甚至這位女官去了何處往哪個方向都無人知曉。
女官一路偷偷摸摸跑到最偏僻處,然後一直在焦急的等待什麼,誰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等什麼。
隻是這個時候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往這邊來,女官很害怕,就近找了草叢躲藏起來。聲音越來越近,人物也越來越清晰,是晏滋與皇貴夫。
不,不是上官錦重,隻是女官不知道,以為是上官錦重罷了。
兩人到了這裏忽然停下腳步,然後晏滋邪笑著伸出手在討要什麼。女官很害怕同時又很好奇這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禁不住想要睜大眼睛仔細瞧個究竟,從她的角度看去過正好看見晏滋的側麵,這一半臉好熟悉,當真是昨日送桃子的宮女的模樣。那宮女一半的臉是花的,另一半則是完好的而那完好的部分與晏滋的側臉一模一樣,看來那宮女沒騙人,昨日來的確實是晏滋。
隻是晏滋一直不動聲色這會又偷偷摸摸的叫人在此等候,手裏又接過一瓶藥瓶一樣的東西是何意思。想來這裏是皇宮,女皇陛下真要做什麼事為何不光明正大做,如此偷偷摸摸就是不想讓人看見,如此推理所做之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不會是想到什麼花招要對付他們吧,這麼一想,女官更是害怕了,一定要仔細瞧個究竟。
眼前,晏滋邪笑著仔細反複看了小瓶子好幾遍,隨後又抬起眸子詭秘的看向上官錦然“這瓶藥當真這麼癢?”
上官錦然驕傲的點頭,回以一個你說呢的眼神“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往身上擦擦,試試感覺不就知道了。”
哈哈,晏滋也是哈哈大笑“如此說來,上官大夫對自己的研究很有信心?”
上官錦然自信的點頭“那是當然,這瓶藥已經試過了,當真有效。陛下想要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小人大可以試一試,而且我保證沒人看得出來是被下了藥,不知道的還以為惹了什麼跳蚤了。”
“好吧,朕瞧你這般信心滿滿就信你一回,若是不成,後果自負!”晏滋耍無賴般的說著這些。
上官錦然吐吐舌頭,對此表示無所謂。
之後,兩人各自散去,確定沒人再來之時,女官才鬆了口氣。誰知道這個時候忽然一雙大手往自己身上一拍,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回頭一瞧是自己要等的人,才安心下來。
同時掄起小粉拳狠狠錘向那人“死鬼,怎麼才來。你不知道剛才那一幕幕看得我觸目驚心,你要是再不來我就被嚇死了。”
那人一上來便是曖昧的撫摸著女官的背,等到女官逐漸平靜下來又一點點從後背移到前胸,躍過外麵的衣服直接往裏探。
“好了好了,小心肝莫害怕,有我在呢,就算是天塌下來也有我頂著。對了,你這麼急匆匆約我過來所謂何事?”
提起這個,方才放鬆的神經又緊繃起來,將昨日之事小聲說了一遍,之後又說了說現在的打算“方才我親眼瞧著陛下與皇貴夫商量著什麼,還拿著一瓶藥,他們的眼神詭秘表情猙獰不像是議論什麼好事。畢竟若是談論正經事也不會跑到這種偏僻之地,我擔心這些藥就是用來對付我們的,所以得盡快離開這裏。楚郎,我們離開這裏吧,離開這種是非之地去外麵,過我們想要的生活,好不好?”
女官懇求的看著姓楚的男人,纖纖玉手輕柔溫暖的撫摸著男人的額頭,烈焰紅唇一點點往下探尋,偏生的這個時候男人忽然避開了,表情凝重有些為難。
“不,不不是我不肯跟你出去。隻是我現在的身份你也是清楚的,是後妃,叫我如何離開皇宮。若是被陛下知道我擅自離宮會殺了我的!”
男人十分害怕,眉頭蹙成一團。
女官聽聞鼻子一哼,不屑的回道“就你這不受寵的男妃還好意思說出來。後宮佳麗三千,少了一個又何妨?何況你跟著她不過是個妾,跟著我便是正室,我保證今生隻與你交好,這還不夠嗎?”
“不,不不。”男人還是很猶豫,似乎是有些依依不舍留戀這個地方。這下女官急了,都說入宮的男人都是奔著榮華富貴去的,如今看來確實如此,不由得加深了對他的懷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