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驥考哈哈大笑,眼底流露出一絲讚賞,不得不說有些女人還挺聰明的,至少在他遇到過的晏滋和師焰裳都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但是有時候女人也會犯糊塗,就好像師焰裳麵對馬平的時候為什麼這麼輕而易舉的讓他靠近還走的這麼近,明顯不正常嘛。
“聽說丞相大人最近與那個馬平走的很近,聽說是討論國家大事來著。那本官就不明白了,本官依稀記得當日陛下可是說了讓我們兩個一起管教馬平的,而且他也是在我的門下的,怎麼的現在不與我商量反而與你單獨商量起來了。丞相大人這是什麼意思呢?”白驥考問,眼底夾雜著一絲耐人尋味之色,但絕對不是因為師焰裳搶了人而生氣。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白大人?”師焰裳也是同樣的複雜之色看著白驥考,但眼底流露出的絕對是對他的懷疑。
這種眼神如同一道能夠吞噬黑暗的光柱看的白驥考心虛不已,假裝不明白別過臉去不去注視。
越是這樣,師焰裳就越是覺著馬平與白驥考之間存在著各種奇怪的事情,她就越是想要弄個明白“白大人是不是應該與本官解釋解釋,為何是你推薦上來的人卻要本官提防著。並且你門下的人不與你親近反而與本官討論起國家大事了?我瞧著白大人平日在朝廷上誇誇其談的也是個有法子的人,他與你商量應該得到的法子更加絕妙才對。何以放棄近水樓台要跑到我這裏來,不知道白大人對此如何解釋?要知道您剛才也說了陛下是把馬平托付給我們兩人管教的,我這個當丞相的是不是有權知道當中的情況?”
師焰裳的一字一句說的白驥考一愣一愣的竟然無言以對,他本好心提醒沒想到反而弄成這樣,好像自己在做壞人一樣,心裏委屈死了,真是欲哭無淚。
白驥考冷冷一笑不知道如何反駁,隻能呆呆的坐著,吃著桌上的水果。
師焰裳見其半天不說話,頓時明白他們兩人之間存在的一定是大事,看來還得從馬平這邊尋找突破口,畢竟馬平是個愛說話的人。隻要愛說話就不怕找不到他漏嘴的時候。
師焰裳站起身拍拍屁股“好了,白大人,果子我也吃了,話也說了。咱們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畢竟都是朝廷大臣,哪有這麼多閑暇時間在這裏閑逛,還是各辦正事吧。”
說完轉過身隨著下人離開亭子,白驥考一股無名之火蹭蹭往上竄,一氣之下竟然想踢了石凳解氣,沒想到踢不動不說反而被這硬物傷了腳弄得自己疼痛不已。這就好比剛才好心當成驢肝肺一樣,更是叫人惱怒不已。
罷了罷了,隨他去吧,這人啊總是吃虧之後才明白的,不讓她吃虧就總是以為自己要害她,不管了不管了。白驥考也是拍拍屁股憤憤的抬著傷腿離開亭子。
接下來幾天,馬平時不時的跑去找師焰裳聊天說話,有意思的是竟然還訴說了對她的愛慕之情要追求她。這叫師焰裳有些吃驚,同時心裏又生了幾分厭惡,瞧著這輕浮的男人。不過是聊了幾天的話就說是愛慕自己,實在有些快,而且在她看來自己也沒做什麼感天動地的事情何以值得他愛了,定是在胡說八道。
不過她也不說破,索性借著他心情好,旁敲側擊的詢問他與白驥考之間的事情。
“馬公子,本官不明白,這世間好女子千千萬,何以就愛本官一人?您究竟喜歡本官哪一點呢?”
師焰裳隻是隨口一問,就如同拋下千斤巨石一樣讓馬平說不出話來愣了半天搜腸刮肚的才勉強想了幾句話應付過去“喜歡一個人是一種感覺,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可能是成為吸引別人的一種亮點。何況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任何能夠講得清道的明的都不能算作是喜歡。”
不錯不錯,馬平對自己的這個回答很滿意,這麼一來看師焰裳還怎麼刁難自己。
師焰裳也是不由得佩服起男人的胡說八道能力了,難怪晏滋對男人這麼排斥,似乎在這一點上她也是讚成的。
“馬公子說的極為在理,似乎在這一點上我這麼一問反而顯得我膚淺了。不過有一點我還是想弄明白的,您跟白大人是如何認識的,為何白大人如此竭盡全力的在陛下麵前推薦你?”
師焰裳這一問就好像一根針紮在了傷口處,叫馬平說不出話來,白驥考就是他心中的那根刺,師焰裳不僅不幫忙拔出來反而將刺紮的更深了,弄得馬平有些難受,很想發火又不得不忍下來還要笑著麵對著傷口處再撒巴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