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麵壁思過(1 / 2)

“發生什麼事了?”盛臨聖從裏屋出來,瞧見是晏滋就明白了一大半。

花不語瞧見盛臨聖出來就像見到救世主一樣投去急救的目光,希望他能盡快先解開自己的穴道。

果然盛臨聖走到花不語麵前,用手那麼輕輕一點就輕鬆的解開花不語的穴道,沒了那又癢又疼的滋味整個人輕鬆多了,瞬間鬆了口氣,趕緊跑到盛臨聖背後可憐巴巴的趴在其背後像小兔子一樣溫順可人。

晏滋瞧了一眼隨即掃到盛臨聖身上,冷哼道“哼,不過是教訓了一不懂規矩的丫頭,你倒是挺護著她的。”

盛臨聖餘光斜了一眼花不語,淡然回應“路見不平罷了,換做是其他人受到這種罪也會出手的。沒什麼好奇怪,難道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嗎?”

盛臨聖一個狠色自然的拋向了晏滋,二人四目相對就像見到仇人一樣,晏滋嘴角斜勾起自然而然的回應盛臨聖的目光。

“清楚?以前是,現在朕還真的看不清了。你說晏家的皇叔與薛家的國姨在大街上鬧成那樣,你為何不出手?別告訴朕你沒聽見,那個時候兩家的人都到齊了就差刀兵相加了,朕派人去傳你居然說生病了。可如今看你氣色紅潤說話中氣十足哪裏像是生病的人。不過朕瞧你護她的模樣倒像是心有私事才不肯出手吧!”

言語間,晏滋又是一個栗色投向花不語,花不語不以為然故作鬼臉一副得意的臉色回應晏滋。等到盛臨聖回過頭去看又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變得楚楚可憐,無辜的低吟“盛大哥”。

盛臨聖忽然不說話,也沒有那麼冷傲的眼神看向晏滋,而是低著頭躲避了晏滋的探尋。不是他不想理會而是不能理會,這也是無奈之舉,當中苦衷無法與晏滋說。

但是越是這樣的舉止越是讓晏滋覺著盛臨聖內裏有鬼,若是光明磊落為何不正視自己的眼睛,別人怕她難道連他也怕她嗎?哼,分明就是心裏有鬼,他一定是被晏家或者薛家收買了,否則也不會躲起來當縮頭烏龜。

那會是哪家?晏滋腦海裏一直在想皇叔暗中呈上來的賬本,上麵的的確確是盛臨聖的手印,但晏滋尋思著應該是受了什麼威脅也不得以這麼做的,如此想來似乎被薛家威脅的可能性大一些。若是皇叔想要拉攏盛臨聖又為何還要將賬本遞給自己。

但無論如何,她現在很想知道的就是盛臨聖因何事被人威脅,他一個大將軍一生光明磊落且無家人何來的被威脅的理由。

晏滋越想越不舒服,究竟是什麼樣天大的理由竟然可以讓他放棄她而去做那些勾當。越想越不舒服,越不舒服就越是想探個清楚,晏滋不由自主一點點往盛臨聖靠近,目光炯炯有神帶著濃濃的烈火,仿佛一對上就能將人燒為灰燼。

所以花不語即便很不爽晏滋這樣直勾勾的盯著盛臨聖也不敢上去阻止,隻是默默的站在盛臨聖背後。

“為什麼?究竟是為什麼你不肯出來幫朕這個忙?”晏滋也不想兜圈子,直截了當詢問這個青梅竹馬的師兄,曾經形影不離的另一個自己。

“我,我……身體不舒服。前些日子因為瀚兒差點被害的事情一宿沒睡,所以近日來身體有些吃不消,尋思著找個空閑的日子好好休息一陣。”盛臨聖說的極為小聲,若不是就站在他麵前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很明顯氣勢上有些偏弱,他這是心虛還是良心難安不好意思大聲說話。

不論何種原因都讓晏滋覺得心寒,因為他的言語裏麵似乎還在懷疑自己是殺害瀚兒的凶手,多麼殘忍的結果。自己是陪伴了他二十多年的同門師妹而瀚兒不過是才認識幾年的小孩子,她一個大活人竟然比不了一個孩子,這種笑話簡直殘忍,殘忍的叫人心涼。

“哈哈,哈哈哈,好笑,真是太好笑了。”晏滋哈哈大笑,多餘的話不想再問,問多了隻會讓自己更加心疼,白驥考曾說過沒有人疼你就要學著自己疼惜自己,她才不要因為一個男人傷了自己的心。她是何等的威武為何要受這種罪。

晏滋冷冷的笑著,轉身出了大堂,笑聲卻越來越響亮,伴隨著片片剮肉的滋味也越來越刻骨。

漸漸的笑聲傳出將軍府,人影也慢慢的消失,看著消失在眼前的落寞的背影,盛臨聖的心也跟著隱隱抽痛。如果可以他當然想好好解釋,隻是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他的腦子裏也很亂,誰能告訴他瀚兒不是晏滋殺的,殺害瀚兒的另有其人,可偏偏所有證據都指向晏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