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兩張掛彩的俊臉,怔愣幾秒哄堂大笑,惹得倆人麵麵相覷,一臉莫名,幾乎同時問道,“笑什麼啊?”
我忍住笑意故意調侃他們,“你們兩個打出結果了嗎?誰來告訴我是誰輸了又是誰贏了?”
倆人再次對視一眼,紛紛皺起眉頭。
“還沒來得及分出勝負,就被護士罵了。”林一諾大言不慚的說,“不然的話我鐵定能把他這張討厭的臉給揍的連他親媽都認不出。”
“你算了吧!”鍾子天嗤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說不定是我揍得你分不清東南西北!”
林一諾不服氣,還想爭辯,我連忙製止,拱手道,“我拜托你們了,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這麼幼稚讓別人看笑話坍我的台好不好?打什麼架啊?武鬥不如文鬥,文鬥不如智鬥,你們別以為會打架很厲害很威風很MAN,我告訴你們,我們女人最討厭的就是打架鬥毆的男人。”
一番話說得兩男人當場嗝屁,我看你你看我的看了半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拔掉針頭剛想下床,鍾子天卻是不讓。
“你幹什麼?”他問,一手按住我,滿臉的緊張兮兮。
“回家啊。”我納悶道,“怎麼了?”
“不行,你還病著呢,躺著別動。”
“我病好了呀!”我解釋道。
林一諾幫我蓋好被子,還細心的掖了掖被角,我稍微動一動就按住我,我覺得好笑,不就是淋了點雨發了點燒,兩個人卻像如臨大敵似的,恨不得讓我住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我可沒那麼嬌弱,何況現在燒都已經退了,我可沒那麼無聊沒病裝病,待在這冷冰冰的病房裏。
我掙紮著起身下床,在兩人擔憂的目光裏上躥下跳,到處蹦躂,為了證明我已經沒事了,我把自己折騰的滿頭大汗,昂著頭說,“看看看看,我像是生病的人嗎?”
兩人上上下下打量我,目光整齊的像是過命的好朋友。
鍾子天盯住我,若有所思搖搖頭說,“我看還真不像。”
林一諾也盯住我,憋著笑意擠兌道,“怎麼不像了?我看很像的嘛,不過是從瘋人院裏跑出來的病人,哈哈……”
林一諾就是林一諾,不管什麼時候總能像個開心果逗我一笑,我咧了咧嘴,詢問道,“請問兩位保鏢,這下我可以回家了嗎?”
兩人不可置否的笑笑,表示同意了,我一陣歡呼,蹦蹦跳跳跑出病房,病房裏空氣太悶了,簡直把我憋壞了,我一溜煙就消失在了樓梯口,把倆男人拋在了身後,大聲呼喊,“慢點慢點,別摔了。”
我想我一定是個被寵壞了的小孩,才讓兩個男人對我無可奈何。
走出醫院大門,天空已經放晴,雨過天晴,天邊出現了難得一見的七色彩虹,彩虹從天的這頭延伸到那頭,像是一座通往天堂的拱橋,彩虹上方還有大大的太陽,陽光把大地照的金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