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雖然不習慣,但是卻意外安穩。等她醒來時,王已經不見了。她不禁將手伸過去,摸摸他睡過的位置,還有他的溫度,不經意間,嘴角勾起了弧度。
她一拍腦袋,“德古拉斯雅,你真是瘋了你,”
她坐了起來,氣憤自己剛才的行為。
她居然……留戀他的氣息?
彩兒適時的推開門,然後一言不發的垂著頭,站在床前,等待命令。
她看了看彩兒,問到,“彩兒,王去哪了?”剛一問出口,她就後悔了,自己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他去了哪管她什麼事?
彩兒回答,“王去上早朝了。”彩兒說完,把頭垂得更低。
她什麼也沒說,她想,她知道這是為什麼。
她下床,彩兒連忙拿了件紫色的羅衫。
她換上它,梳洗完畢後,彩兒對她說,“王昨晚讓您洗衣服。”
是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洗就洗唄,再說,是自己弄髒的,也是天經地義。不過這件衣服在他心中肯定有特別的意義吧!
“那件衣服,對王很特別嗎?”她問道。
彩兒低著頭回答,“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那他……嗯……那王為什麼讓我洗,不重要的衣服,髒了,就扔到唄!難不成王隻有這幾件衣服?”她十分不解的問。
“王的心思,奴婢沒權利猜測。”彩兒恭敬的說。“不過,王的衣房,倒是有幾大間。”彩兒補充道。
“有幾大間?”她目瞪口呆。那他為什麼讓她洗?哼,明擺著欺負人嘛!
“你們這兒應該有洗衣機啊什麼的吧!”她問道。
彩兒說,“有洗衣服的機器,沒有洗衣機這種東西。”
她一陣無語,“洗衣機就是洗衣服的機器,洗衣服的機器就是洗衣機。懂了嗎?”
彩兒口裏不停的念叨,“洗衣服的機器就是洗衣服的機器,不是洗衣機……”
她看著彩兒,麵部肌肉不停的抽搐,“好吧!就讓那個洗衣服的機器洗衣機去洗吧”她無奈的揮揮手。哎!自己都被她搞糊塗了。
彩兒抬頭,麵露難色,“王說要讓您洗的。”
她無奈,眼睛呼嚕一轉,把手一掐,好痛,應該已經紫了,眼淚也差點奔出來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嘴巴一癟,抽泣的說到,“彩兒,我的手好痛。”她伸出手來,給彩兒看。
彩兒說,“您的手沒事,”她看了看,咦,為什麼什麼傷痕都沒有?難道是……該死的,居然忘了傷口可以快速修複。
她委屈的掉了一滴淚,“彩兒,是內傷,看不到的,應該骨折了,真的好痛,我想這衣服不能洗了,你就扔到那個洗衣服的機器裏去吧!”
誰料到,彩兒說了一聲,去找醫生,然後就慌忙跑出去了,她甚至連拉住她的機會都沒有。
她無奈,隻有在屋裏等彩兒。那怎麼辦?醫生來了,該怎麼說?
彩兒果然是彩兒,四五分鍾就把醫生給弄來了,看他們喘得,
彩兒大口大口喘著氣,說,“奴婢……奴婢把醫生……叫……叫來了。”
她倒了兩杯茶,給了他們,揮揮手慢悠悠地說,“多大點事啊!不急不急,咱們先歇息著,然後喝杯茶,再聊聊天,之後再看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