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蝕骨(1 / 2)

到了正殿前,她拍拍自己的臉,拋去了之前的那莫名哀傷。

她剛踏進寢宮,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她微微皺眉,看著躺在軟塌上的王。此時,他正眯著眼睛,邪魅的看著她。而她,卻心虛的躲開他的視線。

後來她才後知後覺。她又沒做錯什麼事,為什麼要心虛。

於是她直視著他。僅僅是這樣與他對視,她的神經就快崩潰了,額頭冒了少許汗珠。不僅是因為他的壓迫感,還因為他的眼神。

貌似他非常生氣的時候,不會大吼大叫,反而喜歡這種邪魅的調調。

他單手支住下巴,邪魅的問,“去哪了?”

他貌似漫不經心,可是她卻被他問的心頭一緊。

她老實的回答,“去了花園。”

他緊接著又問,“見到誰了?”

她低下頭,雙手藏在袖中,握緊了拳頭。

“誰?”他重複了一遍。

她的身體不可遏止的顫了顫。她知道,現在的他,已經不耐煩了。於是,老老實實的回答,“見到了,夜祭將軍。”

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會不會傷害夜祭將軍?

他手腕一轉,一杯酒到了他手中,他抿了一小口,蕩著杯裏的酒,紅色的液體將他的麵映的通紅。他透過紅酒,看著她問,“你貌似和夜祭很熟?”

她看著那張絕世容顏,急切的說,“不,不熟,我和他,不熟。”

不熟,是真的、不熟,隻有三麵之緣,怎麼可能會熟?

他一挑眉,“哦?”繼而,他又問,“你和他,見過多少次?”

“我們,隻見過三次。”

“你們?隻見過三次,那麼,你還想與他見多少次?”他邪魅的說。

“不,不是我們,是、我和他。”她拚命的把自己和他拉開距離。心卻忍不住抽搐般的疼。

“你,還想與他見多少次?”

“我……”她慌亂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回答我。多少次?”他優雅的放下紅酒,坐起身,朝著她一步一步逼近。

“我……”她緊緊地咬住下唇。拳頭握得更緊。

“夜祭那雙手好像沒什麼用處了。”他邪魅的說。

她慌張的抬起頭望著他。他那句話什麼意思,沒什麼用處了,他的意思是要砍掉夜祭的手嗎,那怎麼行,不可以、不可以。

“你心痛了?”他走到了她的麵前,修長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她身子一僵,害怕他的指甲下一秒就會劃破她的皮膚。

“沒有、沒有。”她急忙說。

“沒有,在夜祭麵前你可是難過的很,怎麼現在又說沒有心疼?”他嘴角一勾,諷刺的說。

她的眼睛不自覺的睜大。他都知道。

“你在夜祭的懷裏可是很享受呢。”他的手指劃到她的下巴,捏住她的下巴,她被迫仰起頭。

“妃與臣子通奸依法會得到怎樣的處置?”他望著她說,通奸兩字要的特別重。她還以為他是在問自己,可是她對這裏的法律一竅不通。這時,她聽到了腳步聲,從她身後傳來。

腳步聲越來越大,那人已到了寢宮的門前,隻聽到他渾厚的聲音說“,吾王,照大陸法律,妃無臣子通奸,理應淩遲。”她察覺到他說淩遲時,聲音裏的輕微顫抖,他應該見識過淩遲是的情景。她不知道是怎樣的慘惡才會讓人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