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風再次讚同的點頭。
姚雁山納悶:“你怎麼不說話?”
“怕被皇上聽到。”程天風誠懇的回答。
姚雁山一頓,再一次的拉著程天風等人走遠了一些,然後繼續表示自己的震驚。
等到冷映寒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幾人頓時裝作討論著桂王被刺殺的事情,完全沒有提到任何關於冷映寒和姬如雪的事情。
冷映寒走過去,斜了裝作一本正經的兩人一眼,輕哼一聲,“走了。”
程天風和姚雁山什麼性子他還不知道?
程天風和姚雁山對視一眼,依舊正經的點頭,然後跟了上去。
陶然目送他們離開,隨後捂嘴笑著。
黑影又一次不解問他:“你笑什麼?”
“事情越來越越好玩了。”陶然狡黯的眨了眨眼。
而他還沒有告訴冷映寒,姬如雪的記憶,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會全部恢複了。
畢竟清真曾經騙了冷映寒。
刺激姬如雪恢複記憶的不是他和姬如雪的互動,而是那些藥效的作用。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姬如雪在那些藥效的刺激下,記憶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複蘇。
在夢裏,她總能夢見以前的事情,可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卻又什麼都不記得。
這是她的身體正在準備恢複全部記憶的那一天。
那時候,她將想起所有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裏,陶然算著日子確定著姬如雪恢複記憶的日子,並隱晦的告訴了冷映寒關於姬如雪快要恢複記憶的事情。
冷映寒聽著,卻是神色淡然,根本讓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陶然猜測著,最後卻也放棄了猜測。
反正冷映寒都不急,他急什麼?
又過去了三天之後,桂王受刺一事情算是有了突破。
組織那場刺殺的是一個殺手組織,有人下令買凶殺人,而這個人的目的則是為了從桂王手裏奪取兵權。
有能力和目的做這件事的人,一個是冷映寒,另一個就是桂王的弟弟。
凶手是誰已經不言而喻。
桂王得到這個答案後,沉默了一會,便要冷映寒再給他一點時間,至少要清楚自己弟弟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來。
然而冷映寒卻是多少知道一些的,比如這件事的起因也有桂王妃一份。
無非就是兄弟倆愛上同一個女人。
冷映寒並沒有主動點破,而是給了桂王時間去了解。
那時候,他看重的是另一件事情。
那個在德妃的香爐下偷放幽雲蘿花的人找到的了。
徐太醫來稟告的時候,真是當天中午,宮中的人都忙於午膳,而他和姚雁山親眼見了那人將幽雲蘿花放入了德妃的香爐裏。
“那個人,正是德妃娘娘的貼身宮女如月。”徐太醫稟告道。
這樣的答案不算出乎意料。
畢竟能夠在德妃的香爐裏動手的,本就是她極親近的人,而如月更是其中之一。
讓人不解的,也隻有如月為什麼要這麼做了。
冷映寒近乎直覺的感到如月的身後還有人,所以想要暫時裝作不知道來引蛇出洞。
然而這個決定剛剛說完,大殿裏的眾人便見百裏東慌忙走了進來,噗通一聲跪下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德妃娘娘的貼身宮女給德妃娘娘下毒被德妃娘娘給當場抓住了!”
冷映寒聽著,微微皺眉,看了一眼下麵的百裏東,覺得每次他突然衝進來都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徐太醫也是眉頭一皺,“皇上,我們這邊剛得到消息,如月那邊就被發現了,恐怕這事……”
冷映寒擺擺手,起身朝前走去,一臉麵無表情的說:“先過去看看情況如何再說。”
德妃宮裏的這件事鬧的可大了,聽聞消息的人都朝著她這裏趕過來,尤其是聽到如月下毒用的是幽雲蘿花的時候,眾人更是一驚。
接到消息的時候,青鳥正在給牧懷柔按摩著,素彩過來稟告後,牧懷柔的臉上不由浮現出一抹冷笑。
不含任何掩飾與深意的冷笑,讓那張平時看起來溫柔婉約的臉,看上去給人幽冷的感覺。
看著這樣的牧懷柔,青鳥和素彩都知道,皇後娘娘真的動怒了。
然而這一次惹到自家主子的人,卻還不清楚。
“姬如梅。”牧懷柔看著自己纖細白皙的五指,輕輕一握,眼裏的冷意一點一點加深,“看來你真把自己當作是這後宮的主人了。”
青鳥和素彩對視一眼,有些不解,這一次的事情,難不成是姬貴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