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看著姬如雪,沉思了幾秒,“我也說過,你想要跟我交易,是要付出代價的,比如現在如何治療你身體虛弱程度的事情。”
姬如雪想也沒想的冷笑回答:“來人啊,去跟皇上說我要換禦醫。”
“別別別!”陶然頓時伸手捂著她的嘴,對於外麵歪頭疑惑看過來的初蘭和巧月笑著搖頭說:“你們娘娘剛才開玩笑的,她想要吃酥糖,你們快去給她拿點過來。”
初蘭點點頭,沒有多問的離開,還剩下巧月站著。
陶然於是又對巧月說:“還有清粥,待會娘娘喝藥會用到。”
於是巧月也被他忽悠走了。
姬如雪聽著他忽悠不由翻了個白眼,作勢要咬陶然,逼得他收回手。
“你屬狗的嗎?”躲開的陶然一臉苦笑不得看著她。
姬如雪冷哼一聲,坐在椅子邊斜眼看他:“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到底有沒有問題?”
“你就這麼怕死?放心吧,這種事情隻需要用藥調理一段時間就好。”
陶然的話到底是讓姬如雪鬆了口氣,她的確是怕治不好,拖著這樣病懨懨的身體生活的話可就麻煩了。
至少這樣的跑兩步喘三下的身體,根本就被說逃離皇宮了。
見姬如雪鬆了口氣,陶然笑道:“現在可以談我的正事了吧?”
“你有什麼正事?不是來幫我先調養身體的嗎?”姬如雪故意裝作不知道。
陶然沒有理她,自顧自地的十分淡定說了起來:“我要你幫我從國庫裏拿一樣東西。”
姬如雪聽的時候正漫不經心的喝著茶,聽了後,一口茶頓時噴了出來。
她看向陶然的目光無不在訴說“你在開什麼玩笑”的話。
“你沒有聽錯,是國庫。”陶然又肯定的點頭。
“你瘋了吧?”姬如雪睜大了雙眼說:“去國庫偷東西,比要我逃出皇宮還要難啊!”
國庫這種戒備森嚴的地方,想要攻破的程度簡直比天牢還要厲害。
陶然竟然想要靠她這個連國庫在哪都不知道的家夥去國庫偷東西,這不是瘋了嗎?
可是陶然聽了,重點卻在於,“誰讓你去偷了?我剛才不是說讓你去拿的嗎?”
“有什麼區別嗎?”姬如雪依舊震驚的瞪大了雙眼:“你覺得冷映寒會讓我進國庫?而且還能進去那東西?退一萬步說,就算他讓我進去拿東西,你能保證他他準許我能拿你指定的那東西?”
“說起來,你還是說說你要拿什麼東西?”姬如雪目光幽幽的看著陶然:“說不定我做夢的時候能拿回來給你。”
陶然嗬嗬一笑,伸手拿起茶壺給她倒了杯茶,對於姬如雪的嘲諷毫不在意。
“皇上都讓姬如梅進過國庫,為什麼你不行?”他看向姬如雪,成功看到後者愣然的表情。
將茶杯推向姬如雪身前,接著他又繼續笑道:“想知道她是怎麼進去的嗎?”
姬如雪誠實的點點頭,眸光是毫不掩飾的好奇:“她是怎麼進去的?”
對於姬如雪竟然去過國庫這件事實在是震驚,畢竟像國庫這樣的地方,都不會讓後宮嬪妃什麼的進去的。
“要不怎麼說姬貴妃十分受寵呢?這受寵的定義不就是通過許多其他人得不到的東西做不了的事情來判斷嗎?”陶然悠悠說著,“姬如梅之所以會進入國庫,聽說是和皇上打賭得到的。那次打賭皇上輸了,所以要許姬貴妃一個願望,姬貴妃要的便是進入國庫,拿到了朝北國進貢的碧血花。”
“我覺得冷映寒沒太可能和我打賭。”姬如雪得知了真相後有氣無力的說:“有沒有別的辦法?”
她看著陶然。
陶然也看著她,“本來也有其它辦法,不過我覺得打賭是最容易的。”
“什麼辦法?”姬如雪現在可完全不想去做什麼打賭。
那根本想都不用想,跟冷映寒會輸不說,人家還不一定會跟她打賭。
他之所以會和姬如雪打賭,還賭輸了,百分之八十是放水了吧,畢竟大家都說,冷映寒寵姬如梅。
所以反過來,冷映寒又不寵她。
“一個月後是太後壽辰的事你可知道?”陶然問她。
姬如雪依舊有氣無力的點頭。
“那時候會有迦域國的祝壽挑戰,這迦域國這些年和南柩的關係緊張,大有一觸即發的趨勢。我得到消息,迦域國來祝壽的時候會帶三個難題來,意圖羞辱南柩國人。”
姬如雪認真聽著,但是聽著聽著,卻覺得哪裏不對勁。
“你怎麼知道的?”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