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沐走後,衛雨萌轉頭,隻見清夜墨離等人正迷茫地看著自己,一個個都好像有疑問要問自己一樣。
"萌萌,玉溪是誰?"清夜墨離最先發問,手掌握拳,臉色陰沉,語氣中略帶一絲不善的氣息。該死的,靈兒怎麼認識了這麼多男人。
而清夜墨離陰沉的臉色被冷寂淵看在了眼裏麵,讓他誤會更深,更加相信衛雨萌就是太子的姬妾,如若不然,清夜墨離怎麼會這麼生氣。
不過,他也很想知道剛才那個男人口中的玉溪倒底是誰,和衛雨萌又有什麼關係。
依蘭和如昔沉默未語,雖然她們倆知道玉溪是什麼人,但是沒有公主的吩咐,她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他是誰關你什麼事?"淡淡的語氣,含有一絲不耐,她才不會傻到家,在這個時候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去呢?
萌萌。"語氣加重了不少,聲音含有怒氣,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身上彌繞著冰冷的寒氣,連掐指甲陷阱了肉裏都不覺得生疼。
"以後你會知道的。"淡淡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波瀾。
"好,那你以後一定要告訴我。"清夜墨離突然鬆開手,吸了一口氣,將散發出來的冷氣全部收了回去,又恢複成平常溫和的模樣。
清夜墨離的大弧度轉變,讓站在一旁的冷寂淵很是不解,難道他不想知道剛才那個男人口中的玉溪是什麼人?和衛雨萌有什麼關係了嗎?
其實,清夜墨離並不是不想知道玉溪是什麼人,和靈兒有什麼關係,而是他知道靈兒的性格,如果靈兒今天不想說,那麼無論他怎麼問,靈兒也不會告訴他的,而且,他也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失去理智的用那種語氣對靈兒說話,說完後,他才知道自己放了什麼錯,所以立即收回身上的冷氣,恢複成一如既往的溫和。
"謝謝墨。"知道他的想法,衛雨萌衝他溫柔一笑。
這抹溫柔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冷寂淵的眼,同時也讓他藏在心底的妒忌和恨意又加深了。雖然心裏妒忌,但是表麵上還得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雨萌姑娘,我們去流年舫吧。"
"嗯。"
羽竹城城外有一條江流,這條江流名叫‘祈竹’,寓意是祈禱北竹國繁榮昌盛,祈竹河源起西南邊疆之地,流域縱橫交錯,四通八達,是北竹國最大最長的河流。祈竹河有很多的支流,羽竹城外的這一條江便是其中最小的支流。
衛雨萌來到城外後,周邊來往很多人,有富家子弟,名媛千金,還有平民百姓。抬頭望去,隻見一艘碩大的舫船停靠在河流的邊緣,甲板上有幾名女子正扭著自己柔軟的腰肢,跳著歡快的舞蹈,旁邊坐著幾名樂師在伴奏,船的頂部架著三個金光閃閃的鎏金大字——流年舫。
"小姐,我們過去看看吧。"如昔是最喜歡熱鬧的地方的,一見此等情景,迫不及待地要拉著衛雨萌上前去看看。
河流岸上的旁邊種著一棵棵粗大的柳樹,微風吹過,柳葉飄動,發出細小的碰撞聲,柳樹的附近是大片的綠草如茵,上麵開滿了盛開的野花,引來蝴蝶紛飛。
衛雨萌和依蘭如昔快速擠到前麵找了一塊空草地上坐下,欣賞著甲板上的舞蹈。
冷寂淵和清夜墨離走在後麵,兩人是冤家對頭,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