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間內,哈曼德不說話,其他人也不敢說話。
我也驚魂未定,不知自己編的這個故事是否能夠蒙混過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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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曼德停了一會,終於說話了。
“這種方法,我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
“如果條件可以,或許可以嚐試一下。”
聽到他這樣說,我終於放鬆下來。他雖然有疑惑,但總體上相信了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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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特殊訓練方法是這個部落的秘密。外麵的人極少會知道。我的父親當時才十多歲,就一個孩子。他當時也不明白,隻是看熱鬧而已。後來長大後才明白這樣做的目的。這個故事,我也是前幾年才聽父親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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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曼德思索了一下,突然又歎氣說。
“唉,不過這方法在這裏實施會有很大的問題。”
“什麼問題呢?”我問道。
“我們是穆嘶林,我們不可能象故事所說那樣,殘暴地將一匹馬殺死並且將場麵搞得很血腥。這和我們的道德教義相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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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簡單啊,少數民族地區經濟不發達,必然要真人真物上陣演戲。但現在科技發達了,找個電影導演,拍一場同樣的老虎吃馬的場景,血腥場麵都可以拍攝出來,都是用道具模擬的,不是真的屠殺馬匹。再將拍攝的視頻,經過專業人員剪輯編排成一個影片。再用大屏幕電視展示給賽馬觀看,播放視頻影片的同時配上恰當的聲音。這樣不違反道德教義,也可以達到同樣的驚嚇目的。”
“至於找人假扮老虎,隻要找到老虎皮,披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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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哈曼德感覺想通了。
“朋友,你這個方法馴馬要多久?”
“最快三個月吧,有的馬可能要半年。用這種方法訓練,賽馬的速度會有明顯的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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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賽馬熟悉嗎?”哈曼德對我開始感興趣了。
我對於賽馬,當然是熟悉的。
因為在香港時,作為富二代曾經和其他富家子弟下賭注購買馬彩。俗稱“賭馬”。要想賭馬贏錢,那麼至少對馬的種類、生活習性、訓練方法有所了解。再加上來這之前,為了編故事,用手機上網查了不少世界各地對馬匹進行訓練的資料,因此我現在可以說是半個專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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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和哈曼德開始聊起了賽馬。
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和哈曼德在發言,雅各布和賽福在旁邊隻是陪著笑臉,不時說上兩句錦上添花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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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十多分鍾,哈曼德有點口渴想喝茶,這才發現沒有給我們上茶。
於是招呼站在房間門口的傭人,“快上茶,給客人上茶。”
上茶後,我們之間的氣氛也緩和了不少,不再像剛剛見麵那樣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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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胡大誌?”哈曼德開始問起我的個人情況。
“是的。”
“你是中國人?”“怎麼來阿聯酋呢?”
我將父親破產的事簡單地說了一下,在香港短暫打工後選擇到迪拜發展,現在有間小旅行社,同時也和朋友做一些特產貨物的運輸生意。
“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年輕經曆了這麼多啊。”哈曼德感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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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個機會,我讓賽福和雅各布講述了我們這次在卡塔爾公海附近的遭遇,希望哈曼德能夠出麵交涉一下,盡快取回船隻。因為船上的南非特產,大多數是食品類貨物,保質期有限,時間耽誤太長會被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