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馴馬工作還在繼續。隻不過現在大多數時間都是傑德在執行。
我隻是在旁邊做個指揮。
難得清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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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半月過去了,二個月過去了。
離阿聯酋迪拜賽馬比賽越來越近了。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二個星期後,我和傑德訓練的“銀色飛環”將會與坦爾圖姆的“黑色閃電”進行對決,獲勝方將代表哈曼德正式報名參賽,失敗方隻有做壁上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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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取到參賽資格,是最迫切的目標。
找了個時間,我讓傑德安排一次賽程2000米的模擬賽,看看“銀色飛環”的成績。
結果出來了。
“銀色飛環”成績非常好,我的方法成功了。
這個成績已經超過上屆阿聯酋迪拜賽馬比賽的冠軍馬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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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德也按捺不住,喜形於色。
“我們要成功了!”
“冷靜,現在還是模擬賽。真正決賽跑出這個成績才行。”
“千萬不能高興過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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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曆的挫折不少了。
直覺告訴我,世界上很少有一帆風順的事情。
我的直覺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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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發現坦爾圖姆又來和我套近乎了。
自從上次“老虎演員事情”之後,坦爾圖姆再沒有和我說過話。大家見麵就是陌路人。
這兩天,坦爾圖姆居然主動向我點頭,打招呼了。
怎麼回事?
我冷靜地想了一下,明白了。“銀色飛環”與“黑色閃電”進行對決的日期越來越近了,這家夥是想來摸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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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急忙找到傑德。
讓他注意坦爾圖姆,別過早將“銀色飛環”的實力暴露出來。
從那天起,我們的訓練時間與坦爾圖姆錯開了。坦爾圖姆的“黑色閃電”訓練時,我們的“銀色飛環”就休息;“黑色閃電”訓練結束後,我們的銀色飛環”再進行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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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星期,對決要開始了。
這天,我忽然發現了“銀色飛環”的不對。
傑德也發現了,“銀色飛環”好像非常疲憊,食欲不振,奔跑也不積極。
在馬廊也是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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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
我們請來了獸醫,但卻檢查不出什麼大問題。
並非得了什麼大病。好像是吃了什麼東西腹瀉了。
獸醫建議我們,讓馬匹休息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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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匹休息期間,我和傑德能做的事情也不多。
我就在宿舍樓房間睡覺或者看電視。
某天,我在翻閱手機上的《詳解三十六策》時,心裏忽然一動,一個想法閃過了頭腦。
會不會是“銀色飛環”被人做了手腳,下了瀉藥?
是不是坦爾圖姆指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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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打電話給傑德,將這個想法告訴了他。
傑德聽了後,將信將疑,“這是哈曼德先生的馬,坦爾圖姆不敢這樣做吧?”
“有什麼不敢的,如果我們贏了,他就會失敗!他是最大嫌疑人。”
在我強烈要求下,我和傑德來到賽馬訓練場的保安中心,調取近幾天馬廊的監控視頻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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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安中心,我們被拒之門外。
結果我不得不打電話給賽福,讓他出麵才能看到監控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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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賽馬訓練中心並沒有每個馬廓都裝安裝一個攝像頭。隻有走廓通道有一個監控攝像頭,能夠看到出入往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