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主哈曼德的“銀色飛環”初賽成績排在第一,成為奪冠熱門。
排在第二的是,是迪拜酋長兒子的一匹叫“happy bird”的馬。
第三的是來自美國富商的馬“arrogate”。
第四名是來自日本一個富豪馬主的“金色夢”。
第五名是來自阿聯酋富查伊拉酋長國酋長家族的“magic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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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從初賽成績來看,“銀色飛環”遙遙領先,但這是在其它對手隱藏實力的狀態下達到的。
我告訴傑德,不要被這次初賽成績迷惑。
有的馬狀態出得早,或者體力不能及時恢複,結果在決賽後勁乏力,大熱倒灶;而有的馬在初賽表現一般,卻將狀態留在決賽階段,在決賽場上,將會是另一表現。我在富二代時期曾經在香港賽馬會和其它花花公子進行過賭馬,輸過不少錢,交過的學費太多,對於這樣的狀況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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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要任務,是為“銀色飛環”進行身體恢複。
我的恢複絕招就是“身體按摩”和“音樂療法”,再加“新鮮草料”。
由於比賽在三天後就要進行,“銀色飛環”隻能在迪拜賽馬場附近的一個賽馬訓練基地進行留宿。
這裏不是阿爾紮比,沒有針對性的監控保護。
雖然有安保,但並不是百分之百安全。
我們隻能采取輪班,我,傑德,還有另外三個人。輪流看護“銀色飛環”,以防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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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決賽開始了。
初賽成績最好的八匹馬將爭奪最後的冠軍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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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飛環”初賽成績最好,被安排在第四道,賽道中央。
“happy bird”就在第五道。
“arrogate”在第三道。
“金色夢”在第六道。
“magic long”在第七道。
成績最好的幾匹馬占據了賽道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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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傑德事先也商量了比賽中的戰術計劃。
傑德有點疑問,“不是按照初賽策略嗎?盡力去跑就行?”
“沒有這麼簡單的。初賽一般都是有所保留,所以大多數人采取第二方案,起步時並不搶先,而是跟隨第一集團,到後半程才發力。我們在初賽恰恰相反,采取了第一方案,一開始就搶先,並盡力去跑。”
“決賽時候,太多數人都不會再留力了。騎師會盡力去搶跑,盡可能占據領先位置,因此起步時會有激烈的爭奪,極有可能發生意外的碰撞,導致馬匹受傷或者滯後。起步時跑得太快,有時會控製不及,馬失前蹄。所以一開始不能立即高速奔跑。應該采取跟隨策略,到半程再發力。”
“那就是和初賽的策略相反啊!”傑德說道。
“是的。今天你就按照第二方案來跑吧。但不要落後太多,緊跟第一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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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如果發生了不可預測的情況,我希望你用這個方法來。”
“什麼方法”傑德問我。
“你明白了我所講的千裏馬的故事了吧?你也是為數不多的、了解到銀色飛環速度快速提升秘密的人。”
“如果發生不可預測的情況,我希望你能夠學老虎叫,並用手撫摸馬的鬃毛。”我低聲靠近傑德的耳朵,說出了我的底牌。
“通過老虎的叫聲來刺激馬匹。千萬要記住,這是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別使用。否則可能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