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輕輕蹙了那好看的眉頭,心狠狠一痛‘愛她便是勝過一切’!錦安的話久久回蕩在他的耳際間,腳步一頓身子一震倒退半步,微微側頭往那長生殿的方向看去。
這一刻他想的便是回去狠狠的抱住她,告訴她告訴她一切,這一生她隻能是他的妻他的後。而他的妻他的後也隻能是她!
就在這時手腕處狠狠一緊,扶桑一手扶著錦安眉頭微蹙一手緊緊的拉著他的手腕,低聲道:“不可以……”
“為何?”子瞻愣然抬首,皺眉反問道這般情況不是她最希望的嗎!
“因為這般去便是功虧一簣,今後在世人在那群老頑固麵前你又如何說得清,還有那些費盡心機的一切……”
是的!
扶桑深知,身份與地位的不一樣他們所要麵對的也不盡相同,這千百年來形成的傳統啟示他這一言一行就能打破,帝王獨妻獨寵!哪怕那時的龍君離也要那般在後宮做做樣子,物極必反當這世間一個女子在這宮中嬌寵至極之後,便是那些無盡的嫉妒汙穢的語句相擁而出……
那後果可想而知!
若是這些被有心之人利用,倒時哪怕子瞻他是大唐帝王也不能護她安好。
扶桑緊緊的握住,想必在那衣袖之下早已是青筋暴起的手臂,依舊低聲道:“三思而後行,我就言盡於此。”
語罷,五指輕輕鬆開眼角微微一挑,側身緊緊的扶住錦安,伸手在那穴位之上輕點,麵容是真的有些微怒了!
“白浮……”
聲音微寒低低的喚上一聲,然後又是氣急狠狠的瞪了錦安一眼:“阿錦!你是豬腦子,難道不會躲開嗎?”
說完又是一愣,語氣有些自嘲:“躲開,也是你怎麼會躲呢,你這性子就是百十頭豬牛羊都拉不回來!那都是已經過去了的事,為何就那般心心念念的想著,別忘了當年你和我母親的賭約,這一生你的任務便是保護好我,如今這般你又想如何保護我!”
說完憤恨的跺了跺腳,就算這般這一言一行間也是小女兒嬌羞的姿態盡顯,在他人看來那般的生氣也是一道不容錯過風景線。
聽得那般話語錦安渾身一震,抓住那女子的雙手:“桑兒……”
而一旁的白浮也是難得手足無措的望向錦安,感覺他一來便是惹怒了身前的女子。扶桑鳳眼一瞪他不說她倒是忘了,望向白浮手中宮燈輕輕一動便向眼前男子毫不猶豫的敲去,看那神情必是用了十乘十的力道。
就在這時紫衣一閃,一女子毫不猶豫的擋在身前,好看的嘴唇緊緊抿著,這一刻倒是十足十的倔強得可愛。
宮燈上的流蘇輕輕的打了個擺兒,那力道輕柔如羽毛般在女子臉頰上輕輕滑過,在那肩胛之處悄然頓住,扶桑嘴角輕勾淡淡一笑:“喲,我說白浮你這是,嘖嘖嘖……美人兒救英雄。”
雖是淡淡的但那調笑的語氣絲毫不曾掩飾。
頓時白浮悄然鬆了口氣,雖說錦安那傷口不算太淺,但最多也是傷在皮肉並未真正傷及筋骨,這般語氣想必她已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