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接受我難道比死還難嗎?(1 / 1)

(六)

半響後,女人被頂的雙腿發軟,臉龐的眼淚凶猛的落下,伴隨著淒冷痛苦的抽噎聲和呻-呤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

簡蕎她知道,不管如何求饒或者用眼淚博取同情,那都是枉然,不能撼動男人分毫,這男人向來冷情,尤其在這事上恣意隨性。

許久後,男人抽身退去,女人直接癱軟在地。

男人大力拽著女人的手臂,直接將嬌柔的女人壓在一旁的長條茶幾上,從正麵再次進入,這男人喜歡玩花樣,喜歡將她屈辱的折疊成各種姿勢享受玩樂,女人一頭宛如絲綢般墨發像瀑布般散開,頭被迫高高的昂起,男人嗓音低沉媚惑,嘴角刮著一抹形同虛設的笑容:

“聽說做-愛可以看出女人是否真心對你,兩人若是彼此交付真心,相交相融,雙方配合默契,暢快淋漓,我一直相信做-愛是判斷這個女人是否愛你的重要指標,畢竟身體是自主而發,不會騙人的,可我們做了三年,相交了許多次,可沒有一次是契合的,你從未主動迎合回應過我,既然你喜歡這種默默承受的方式,咱們繼續,這往後還有十年,二十年,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慢慢教會你。”

女人滿臉淚痕,抽抽泣泣道:“你用這種下三-流的手段逼我,不覺得自己卑鄙無恥嗎?”

“簡蕎這婚可是你自願結的,沒人逼迫你,躺在我秦言墨的床上還敢朝三暮四,誰給你的膽子。”

一切歡愉結束後,女人一動不動雙目盯著天花板發呆,目光空洞死寂,衣裳淩亂不堪。

男人整理完畢,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儒雅君子,他拉椅入座,雙腿優雅交疊,徑自點燃一根香煙,煙霧撩起間,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眸更顯得撲朔迷離,深沉不明,他就這樣一瞬不瞬睨著奄奄一息的女人,姿態嫻雅悠閑。

他側身彈了彈煙灰,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紋:“疼嗎?”

“秦言墨,你混蛋!”女人的嗓音冷嘯如冰。

男人卻是輕快的笑了,“簡蕎,我對你沒有別的要求,就一點必須對我忠誠和忠心,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裏,我要的是一心一意,既然決定嫁了,不管有多難,你就必須忠於我,一輩子的時間足夠我用自己的方式來慢慢調教你。”

半響後,男人將煙撚滅,起身,隨意的撥了撥女人額前的濕發,嗓音黯啞:“蕎蕎,接受我難道比死還難嗎?”俯身吻了吻她那撩人紅豔的唇瓣,“去洗個澡,小心著涼!”

簡蕎木訥了許久,才緩緩的走進浴室。

翌日一早,她依舊全身酸疼難忍,這男人就是個惡魔,怎麼把她弄疼怎麼來,她這三年由剛開始的惶恐畏懼到現在的麻木漠然。

簡蕎下樓的時候,秦言墨和秦韻瑤正在用早晨,兩人有說有笑,特別是秦韻瑤滿臉都是洋溢著輕快明媚的笑容,一身飄逸的淺色長裙,長發微挽,清麗脫俗,風華絕美,宛如天生貴氣的公主。

三年的時候,足夠讓女孩脫繭成蝶。

以前的鄉巴佬終於飛上枝頭當鳳凰。

瞬時變遷,風水輪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