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拓和夙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宮緋纓等人尋找了許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兩人。按照兩人的能力來說當是不會叫人在他們眼皮子下麵抓走了才是,但是若是不是這樣難道兩人會自己離開不成?
“大家也不用擔心,夙墨武功高強,而洪老前輩足智多謀又熟悉這裏的地形定然不會出問題的!”玄武永遠都是那個最會看氣氛的人,現在死氣沉沉的倒不是因為擔心兩人的安全!而是失蹤的兩人組合太奇怪了!
夙墨和洪拓不和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而洪拓又是那件事的唯一知情人。若是當真是不小心走失了還好,若不是的話??????眾人擔心的便是這個假如,而此時宮緋纓無疑成了最受懷疑的那個人。
畢竟夙墨是和她一道的,而洪拓又是和她最為親近的人,很難保證是不是他們裏應外合搞了這麼一次失蹤,然後便想獨自將那秘密挖出來!因為洪拓不願意告訴眾人更多的情況也是一個原因,而且這裏和洪拓獨處過的人隻有宮緋纓,所以大家不得不這樣懷疑!
“老子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來到這裏,還差點沒了命,若是誰敢獨吞老子第一個翻臉不認人!”宮緋纓冷笑,這連那個秘密裏有什麼都不知道這就內訌了,若真的有一個寶藏什麼的豈不是要殺人滅口!
“陰煞說的對,宮小姐您若是知道兩人的下落可一定要告訴我們,這裏到處都是溫言的爪牙,落單的話會有危險的!”一樣的話用不同的人說出來立馬就變了意思,宮緋纓再次確定水娘不會是單純被銀請來幫忙的!
而現在這種情況很明顯大家都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快就出現了分歧。那邊一直沉默的銀雖然沒有說話,想必麵具下的表情也不會好看,兩邊的人都和他有些關係,他無疑成為了最為左右為難的那一個!更加沒有想到水娘和陰煞兩人會因為這一次次的陷阱而這麼快就要翻臉!
朗清月冷冷的掃過眾人的不一的表情,諷刺道:“你們是嫌溫言的陷阱不夠多不夠毒辣,現在要搭一把手麼?”
的確,現在最危險的和共同的敵人還是溫言。氣氛再次變得怪異了下來,安靜的讓人很壓抑。
“我覺得你們好像誤會了什麼事情!”嵐裳忽然開口道。眾人立刻看向了皺著小臉的嵐裳,嵐裳剛剛也受了些傷。她易容假扮的功夫很好,但是拳腳上卻是不行,若不是玄武一直保護著恐怕非死即傷!
而現在隻是受了一些小傷已經是非常幸運了,剛剛宮緋纓已經替她處理好了傷口。是一些普通的毒,還不足以致人於死地,但是卻會讓人失去行動力!
“誤會了什麼?”宮緋纓同嵐裳比較聊得來便問了一句!
嵐裳看了宮緋纓一眼,緊緊蹙著的眉頭才微微鬆開了些,卻隻是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是感覺很奇怪!我感覺那些人不是想殺死我們,隻是想讓我們離開這裏而已!”
宮緋纓心中一個咯噔,她心中竟然也有相同的感覺,隻是這可能麼?溫言做了這麼多就隻是想趕走他們,直接殺了話豈不是會快一點麼?難道是有什麼原因而導致他必須這樣做,難道是他背後的那個人的命令,又或者是這裏有他不能殺的某個人。那這個人又是誰呢?
“你一個小毛孩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感覺?笑死我了,老子砍人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陰煞這人嘴巴很毒,似乎是看誰也不順眼,又或者是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所以對誰都是火氣很大。
果然嵐裳一下子就火了,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搖晃了兩下好在玄武扶住才沒有摔倒。一張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因為生氣而變得微微泛紅,胸脯起起伏伏的看來氣得不輕,纖指直指陰煞大聲道:“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我不想和你這種沒有大腦的人說話!”
“你??????”陰煞也一下子站了起來,水娘也隨之站了起來用眼神製止了陰煞,陰煞一臉怒氣還是憋了回去,憤恨的坐下。水娘對著嵐裳微微笑了笑道:“小妹妹,我們此次雖然是跟著銀少主一起前來的,但是我們有我們的任務要完成,而現在事情過了這麼久都沒有什麼進展陰煞自然會著急。所以說話也難聽了點,還請你不要介意!”
這話說的,既堵住了嵐裳的嘴巴,又意有所指的提醒了這一切的牽頭人——銀。銀幽幽的看了麵帶微笑的水娘一眼:“我答應過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即便沒有結果我也不會食言!”
雖然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麼協議,但是這和她沒有關係不是麼?現在宮緋纓最擔心的不過是兩人的安全問題,可千萬不要單獨遇上溫言才好!
看嵐裳還是氣鼓鼓的,宮緋纓便走到她跟前安慰道:“你受了傷,情緒不易太過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