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裏跑出去後我卻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在煩悶與氣憤中我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小酒館裏麵,我不知道這個地方已經距離我的家多遠了,因為在這個地方坐下來之前我的思緒一直都是糊塗的。
“老板,來兩個涼菜,再加一瓶白酒,六十度的老白幹。”我坐下後叫道。即使在這種情況之下我還知道節約。
老板大聲地答應著,而這時候我手機卻響了起來。梁祝!我忽然一陣厭煩,我討厭梁祝!
“涼拌心舌、涼拌苦瓜,一瓶二鍋頭。您慢用。”很快地,老板就把酒菜端上了桌,“先生,您的手機在響。”他提醒我道。
我已經是苦瓜了。我在心裏苦笑道,隨即去把手機摸了出來。我不想讓這家酒館的老板看出我的異常。
“秦勉,你搞什麼名堂?你竟然要和小然鬧離婚?你瘋了吧你?!我告訴你啊,現在你自己規規矩矩地回家去,過一會兒我就把電話打到你家裏的座機上麵。”電話是父親打來的,很明顯,曾小然打電話到他那裏去告狀了。
“爸,您不知道情況就別管這件事情了。”我心裏很煩悶。
“我不管那些!不管怎麼樣,你要和她離婚就是不行!小然多好啊?你昏頭了是不是?我告訴你啊,你要和小然離婚的話就別再當我兒子!”父親橫不講理。
“爸,我不和你講了。你不了解情況!”我還是那句話,因為有些事情我實在說不出口,因為我從來沒有給自己的父母買過一件像樣的東西。
“小勉啊,我還是很了解你的。如果說是你在外麵有其他的女人我是絕對不相信的,你從小都是一個好孩子,你的品德我完全信得過。兩口子生活在一起不吵架是不可能的事情,舌頭和牙齒都還得打架呢不是?好吧,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你想在外邊喝點酒也可以,不過喝完了酒、心情好點了就回家吧。夫妻之間吵架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回去睡一覺就好了。俗話說,‘夫妻之間是床頭吵架床尾和’、‘夫妻之間沒有隔夜仇’的啊。對了,酒不要喝多了。”父親的語氣忽然變的溫和了起來。
“我知道了。”我覺得很是慚愧——父親太了解我了,同時也覺得他太不了解現在的我了。父親啊,你的兒子已經不是你以前的那個兒子了!我在心裏暗暗地歎息。
父親又交待了幾句話後隨即壓斷的電話,我坐在那裏愣神了許久才開始喝酒。我的心情依然煩悶。
我沒有想到婚姻這東西竟然是如此的令人煩惱。在我們結婚的時候母親曾經對我說過千萬不要提及離婚二字,即使是在吵架情緒激動的時候也絕對不要提及,她告訴我說很多家庭往往都是在一時間的衝動下破裂的。但是今天,我說出了那兩個字來。然而更讓人氣憤的是,那兩個字的意思明明是曾小然先講出來的,而我卻在她的提示下隨口地說出了那兩個字來.
想當初,在我和曾小然剛剛結婚的那段時間裏麵,雖然我並不承認我和她有著“愛情”那樣的東西存在,但是我仍然覺得自己是幸福的,同時也是性福的。
在我剛剛嚐試到xing愛的樂趣之後,我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克製自己的情欲。即使是我和她一起在街上的時候我也會忽然出現衝動的現象。
“小然,”當發現自己那個部位脹脹的時候我就會去扭捏地叫她。“怎麼啦?”她隨即就會怪笑著看我。
“我……”我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口啦。
“又想了?”她的眼神開始迷離,臉色也會開始發紅。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經完全地明白了。
“嗯。”我說,“我們快點回家吧。”我說,心裏慌慌的充滿著期待。
“我們剛出來呢。我還得去買衣服啊。這樣吧,你還是用老辦法。”她說,隨即便會開始笑。
“好吧,為了你的新衣服。”而我每一次都隻有服從。
她說的方法是我在醫院裏麵聽來的,後來我講給了小然聽。就是一個人在公共場所忽然動了情欲的時候如何讓它消失的辦法。其實這個辦法很簡單,但是卻非常的有效。
這個辦法是我們醫院中醫科的一位老教授說出來的,他說當一個人忽然有了性的衝動之後捏住自己的耳垂就會即刻讓那種衝動得到抑製,因為耳垂那個地方在中醫上是和性有關係的,當用舌輕柔地去舔舐的時候性就會勃發,但是如果用力地去捏住它的時候就是抑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