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住了,沒有再動。
“陳瑤,今天是我的錯,我不該來的,我不該來打攪你的這種清淨。對不起,我走,我走了。你放心,你的公司我會盡力幫你發展的。”我繼續地說道,然後轉身而去。
猛然地,我的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秦勉!”
我一怔,但僅僅隻有一怔,然後堅定地離去。
在下山的路上,我給寧海打電話,“我想喝酒。”
“好吧,我來陪你。”他說,隨即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我和他相對而坐。我們什麼也沒說,麵前是酒和菜。我端起杯,他也端起了酒杯,一聲碰杯後的脆響後我們同時一飲而下。
我又舉杯,他也如此。三杯之後,我們相視一笑,隨即不約而同地發出了大笑聲。
然後,我們開始說笑,說大學時候的那些好笑的事情,包括他那次將老師反鎖進廁所的事兒。
但是,我們都在回避陳瑤,包括她的一絲一毫。
再後來,我們倆都醉了,大醉。
分手的時候我對他說了一句:“土地的事情,估計問題不大。”
然而,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卻對我說了一句:“秦勉,你很無趣。今天我們倆多高興啊,怎麼在最後你卻破壞了這種難得的氛圍?!”
我不禁汗顏。
幾天後,白姐給我打來了電話:“你到我辦公室來吧,叫上你的那位同學。”
我心裏暗喜,“我馬上給他打電話。”
然而,她接下來的句話卻讓我惶恐萬分——
“你在什麼地方認識蘇梅的?”
“蘇梅?誰是蘇梅啊?”我問道,心裏有些隱隱地感到不安,因為我忽然感覺到她問的就是那梅。
“就是那天你在我辦公室碰見的那個女孩。長得像花蕊的那個女孩。你告訴我,不要再我麵前裝。”她說,聲音裏麵沒有任何的色彩。
也許是出於本能吧,我的一句話衝口而出,“我以前不認識啊。”說完後才感覺到自己心髒跳動得很快速。
“蘇梅可不是這樣對我講的。”她忽然在電話裏麵笑了起來,“秦勉,我沒有想到你還蠻風流的。”
“白姐,不,我不是……”我駭然,結結巴巴地道。
“好啦,這件事情一會兒我再問你。你先把你同學叫過來吧。”她笑道。
“我也要來?”我在內心裏麵很不情願。
“你是介紹人,你不來怎麼行?”她說道。
“好吧。”我還能怎麼辦?隻好答應了。
“對了,你馬上給花蕊打一個電話,你告訴她我們今天晚上要去她那裏吃飯,請她給我們安排個好點的房間。”她吩咐我道。
“好的。”我答應著,心裏卻更加地惶恐了。
“你還要告訴她,晚上她妹妹也要去的。”讓我想不到的是,她接下來竟然又對我說了這樣一句話來!
我沒有想到這個世界竟然是如此的滑稽,就在剛才的那一刻,白姐竟然將我置於那樣的境地。
在無盡的惶恐之後,現在,我在想一個問題:她為什麼要這樣?
猛然地想到了易科。
難道……極有可能!我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