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然一驚,沒想到她會說出如此的話、提出這樣的“感激”方案來。不過,我覺得這是她的酒後之言。所以,我頓時大笑起來:“得,這更會讓我犯錯誤的。”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的。”她卻正色地道,“她們,每一個都很漂亮,你喜歡哪個,告訴我就是了。”
我苦笑著去看袁總,“我同學喝多了。”
“我們陳老板可是說話算話的哦,姑娘們,你們說,陳老板的話你們聽不聽啊?”他卻笑著去問那幾位漂亮的醫藥代表。杜楠低頭在笑。
我發現,今天自己如果不那樣做的話可能脫不了身了。
“陳總,我們是同學。你讀大學的時候我還追求過你呢。既然你問我我喜歡在座的是哪一個人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吧,我最喜歡的就是你!”我大笑著對她說道。
不知道是怎麼的,對於我和她以前發生的事情,現在我也竟然的不再尷尬了。不過,酒後的我還是有一些清醒的:陳瑤不是正常人,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信心,包括別人給她的信心。
“不行,我年齡大了。”她搖頭道。
“陳總,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和你是同學,你這樣說的話不也是暗示我老了嗎?”我笑著對她說道,隨即去問大家:“你們說,陳總是不是很漂亮?”
“是。”大家異口同聲地道。
“秦勉。你真會開玩笑。”她卻忽然地害羞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我正色地道。心裏卻在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你變了。”她看著我笑道,卻在不經意間去看了一眼杜楠。她的這個不經意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禁汗顏,心想:差點上了她的當!
現在,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陳瑤,她現在究竟是屬於正常呢還是非正常?
“袁總,在場的就我們兩個男人,你可千萬要保護我啊。”我轉移注意力地去對桌上的除了我以外的另外一個男人笑道,然後對陳瑤說:“我去方便一下。”
在廁所裏麵的時候,我開始後悔起來:今天你幹嘛要答應杜楠呢?
一邊撒尿,一邊撥打電話,“寧海,我是秦勉。”我低聲地對著電話說道。
“搞什麼啊?怎麼像特務似的?說話聲音這麼小!”他在電話的那頭詫異地問我。
“陳瑤今天請我吃飯呢。我發現她不大對勁。”我說。“你能不能夠馬上過來一趟?”
“她現在恨死我了,我不敢來。”他說。
“你必須來。不然的話我今後什麼事情都不管你了。對了,她為什麼會恨你啊?你不是才幫了她的嗎?”我說,隨即詫異地問道。
“其實她一直在恨我的。最近不知道是怎麼的,她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以前我幹的那就事情來了似的,對我非常的反感和痛恨了。不管我現在怎麼做,她隻是越來越恨我。”他說。
“不會吧?”我問道。
“怎麼不會?!我替她在白雲庵交的那十萬塊錢她也叫人給我送回來了,而且還給我帶來了話,叫我離她遠些。我鬱悶啊。”他說。
“怎麼會這樣?”我很是不解。
“很明顯,現在她把她所有的不幸都歸結到了我這裏來了。而你卻在幫助她的生意,而且以前曾經那麼真切地喜歡過她,所以她就記得你的好呢。”他對我說。我估計,他一定在電話的那頭苦笑。
“我不管,你必須馬上過來。要麼你來陪陳瑤,要麼你來把我帶走。不然的話,看我今後怎麼收拾你!”我毫不講理地對他道。隨即告訴了他我們吃飯的地方和房間,然後掛斷電話。在我掛斷電話之前還聽見手機裏麵傳來了他“喂,喂!”的聲音。我不禁暗自好笑。
剛坐到桌上就聽到陳瑤在問我:“你洗手沒有?”
我一怔,將自己的手拿起來看,“洗了的,你看,還是濕的呢。”
“洗沒洗手你自己都不知道?”她看著我的手笑著問我道。
“有些成習慣的動作本人是不太留意的。”我解釋道。
“還想喝酒嗎?”她不再說洗手的問題,卻開始笑著地問我道。我發現,她的整容手術做得還真不錯,酒後的她有著不一樣的美麗。
“不喝了。我今天重感冒了,才輸液了呢。”我急忙地說。
“那好吧。我們不喝了。秦勉,今天我可是給了你機會的啊,你自己不要的。”她看著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