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疑惑地問我。
我點頭。
其實,我的內心還是很不安的,因為我忽然地想起了一件事情,六哥的事情。因為當時百裏大哥對五哥說的一句話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吧。”
這說明了什麼?這說明他是知道有些事情的,隻不過他不願意將事情搞大罷了。
也許他是擔心那件事情對他造成不好的影響吧?因為六哥畢竟和他有著某種關係。二哥不是離開了嗎?也許正是因為如此。
現在,我的思想很複雜。正因為如此,我才不願意花蕊陷入其中,同時也不願意她去講這件事情搞得更加的複雜化。
“陳小侯的老婆太可憐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卻忽然說起了這個話題。
“是啊。”我說。
“也許她才知道裏麵的一切。不然的話,她為什麼要騙你說那本日記是空白的?她是想讓你不注意、不懷疑,然後悄悄地離開,悄悄地跑到國外去。但是可惜的是,她還是失敗了。”她歎息著說。
我點頭,“我也是這樣分析的。”
“但願她能夠逃離開來。”她說,同時在歎息。
我頓沉默。因為我的心緒在這一刻開始難受起來,因為六嫂。
“看著我。”猛然地,她悄聲地對我說道。
我驚訝地去看著她。
“你老婆知道你到海南嗎?”她忽然地問我道。
我詫異地看著她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先回答我。”她說道。
我搖頭,“她應該不會知道的,因為我告訴她說自己是出差。而且她還在住院。”
“你們男人啊,怎麼這麼狠心?”她歎息,隨即又道:“對不起,我沒有其它什麼意思。對了,你老婆長什麼樣?”
我更加地詫異了,“你怎麼啦?怎麼忽然問起這件事情來了?”
“你先別管。你告訴我,你老婆究竟長什麼樣子的?”她再次地問道。
我苦笑,“這怎麼說呢?還不就那模樣。”
“她多高?”她卻堅持在問。
“一米六。”雖然心裏詫異,但是我還是回答了她的這個問題。
“不對。”她搖頭道。
“什麼不對?”我被她搞得莫名其妙。
“今天,我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在火車站售票大廳的時候。開始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隻是感覺到有人在一直看著我們倆。但是,我們從裏麵出來後,在到達這個地方的時候,我發現這個人也跟進來了。她是一個女人,大約有接近一米七的樣子,很漂亮,很年輕。”她說。
我愕然,“不會吧?”
“剛才她還在這家咖啡廳的門口處晃了一下。她沒有進來。不過,我估計她現在就在外邊。”她說,很肯定的樣子和語氣。
我頓時感到了一種緊張。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小然為什麼一直不給我打電話?難道,跟蹤的人就是她嗎?
我在心裏否定了,因為從花蕊的描述中來看,這個女人並不是我的老婆。
“也許是我太敏感了。”她卻又說道。
“我去上一下廁所。”我忽然地道。
她在朝我點頭,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隨即站了起來,沒有去看咖啡廳的門口處,直接地去到了咖啡廳的一角的廁所裏麵。但是我沒有進入到廁所裏麵,而是悄悄地返回,躲在廁所的門口處悄悄地往咖啡廳的門口處看去。
我看到了,果然有一個女人探頭朝裏麵看了一眼。但隻有一瞬間的時間和過程,我並沒有看得十分的清楚。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她絕對不會是小然。也不應該是六嫂。
怎麼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熟悉?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似的?
“你說得對。我們被人跟蹤了。”回到花蕊的麵前坐下後我說道,心裏惴惴的充滿著一種惶恐。
“你看清楚啦?”她問道,也很緊張的樣子。
我搖頭,“隻覺得有些熟悉。不忍的話,我怎麼會認為我們被跟蹤了?”
“那會是誰呢?”她問道。
猛然地,我似乎明白了,“也許真的是我的某個熟人,她在無意中看到了我們在一起,所以就悄悄地來看我們。對,應該是這樣。不然的話,我們在海南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而且前些天我也沒有注意到。要知道,我和你到這個地方僅僅是一種偶然。”
“可能是這樣吧。”她也頓時鬆了一口氣。
“所以,一會兒我們最好分別上車。最好現在我們就分開。這樣的話,她就會認為我們也僅僅是一種偶遇。”我隨即說道。其實,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和她在一起的事情會被這個女人傳到別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