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開車去往單位。將車停下後去到單位的外邊吃了頓早餐。我吃得很慢,也很多,其實我是在磨蹭時間。
去到辦公室的時候剛好到了上班的時間。我打開辦公室的門後小胡就跑了進來,“秦局長,昨天下午您怎麼關機了?”他問我道,神色緊張。
“出什麼事情了?你不是說沒事情嗎?”我問道。
“下午的時候莫局長到處找你。”他說。
我心裏頓時一緊,“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這……您還是去問莫局長吧。”他猶豫著說。
“小胡,你搞什麼名堂?既然你知道情況,那麼你幹嘛不告訴我?莫局長那裏我自然知道去問。”我的臉色沉了下來。
“是這樣的,昨天您夫人跑到這裏來了,她在我們單位裏麵大吵大鬧。後來張主任好不容易才把她給勸住了,但是您夫人卻非得要見莫局長。莫局長本來在市裏麵開會的,結果他也跑了回來。後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他說。
我大驚,“她吵鬧些什麼?”
“她……”他又開始欲言又止。
“說啊?!她來這裏吵鬧些什麼?”我厲聲地問道,心裏卻有些慌慌的。
“我去把張主任給您叫來。”他說,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這一刻,我大腦裏麵變成了一片空白。因為慌亂,因為裏麵的東西太多,如同亂麻似的,以至於讓我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張萌萌來了。
“昨天,究竟怎麼回事情?”我問她道,自己也感覺到了自己聲音的無力。
“嫂子來了。她拿著你和外邊女人在一起的照片。”她說,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外邊的女人?誰啊?”我即刻地問道。這件事情我當然不會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任何的心虛出來。
“我沒看。我不敢看。可能她把那些照片給莫局長了。”她說。
“你不敢看?為什麼不製止住她?”我發出了莫名的脾氣,因為我內心開始慌亂了起來。
“我怎麼製止得住她?她在這裏大吵大鬧,搞得這一層樓的人都知道了。當時還有來辦事情的區縣的人,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勸住。可是,她告訴我說,如果她馬上見不到莫局長的話,她就要跑到每一層樓去鬧。你說,我還能怎麼辦?我隻好馬上給莫局長打電話了。我也是沒辦法啊。”她苦笑著說。
我頹然,“這個人真是的,和我吵了這麼多年了。整天老師懷疑我和外麵的女人關係不正常!最近肝病發了,肝火更旺了。真是麻煩!”
她看了我一眼,歎息了一聲,“我走了。莫局長可能馬上就到了。對了,你的手機一直是關著的。今天早上我都沒打通呢。”
“昨天和同學在一起喝多了,手機沒電了也沒有注意到。”我說,心裏卻在想:小然究竟知道了些什麼情況呢?
張萌萌出了我辦公室的門,我卻即刻地聽到外邊傳來了莫局長的聲音,“秦助理在不在?”
“在呢。”張萌萌在回答。
我的心頓時懸了起來。急忙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在等候莫局長的進來。
可是,他卻並沒有進來,我聽到了他的聲音:“張主任,你讓秦助理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馬上。”
“莫局長,您找我?”我懷著惴惴的心情去到了莫局長的辦公室。
“小秦啊,你昨天下午搞什麼名堂?怎麼把手機給關了?”他問我卻沒抬起頭來看我,他在看一份文件。
我當然不敢拿喝酒的謊言去胡弄他了,因為我關手機的時間其實是在上午,而他問的是下午。下午的時候我可沒有喝酒。
“沒電了。我沒有注意到。”我說。
“你一下午沒有接到電話難道沒感覺到奇怪?”他問,依然低頭在看他的文件。
他問得很有道理,因為我每天的電話很多的,一個下午沒有電話卻沒有引起我的注意,我剛才的那個解釋是說不通的。但是,我的話已經出口了,我卻不能讓他認為我在欺騙他。
“莫局長,前天晚上幾個老同學見麵,結果喝多了酒,差點休克了。半夜的時候被同學送到了一家小醫院輸液。昨天我在那個醫院住了一天。昨天上午的時候我給小胡打了電話的,他說局裏沒什麼事情,而我當時確實感覺很不舒服,所以就繼續在那家醫院裏麵睡了一下午。哪知道會出這樣的事情?”我急忙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