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易科的死和白姐與他的接觸有什麼關聯呢?猛然地,我想到了這樣一個問題。
秦勉啊,秦勉,你自己現在的麻煩夠多的了,少去管這件事情好不好?忽然,我心裏猛然地一驚。我發現自己確實是太愛管閑事了。
“他們在懷疑你?就因為他最後撥打的號碼是你的?”白姐在問我道。我頓時從胡思亂想中清醒了過來,“是。幸好那天晚上我有證明人,他們都可以證明我有不在場的證據。”
“那天晚上你究竟在幹什麼?”她問我道。
我不得不說了,為了得到她的信任,“白姐,那天晚上我在加貝大酒店吃飯。吃完飯後和花蕊去聊了一會兒天。想不到的是,我老婆忽然出現在了我們麵前。前些日子,我和花蕊到海南去玩了幾天,這件事情也被我老婆請的私家偵探給發現了。現在我老婆正和我鬧呢。”
她驚訝地看著我,“你和花蕊真的好上了?我說呢,你怎麼會無憑無故地去關心她妹妹。”
我發現她也誤會了,急忙地道:“白姐,我和花蕊僅僅是朋友關係,沒那種關係的。但是,我現在百口難辯了。因為她畢竟是女人,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確實也顯得親密了一些。”
我說的是親密,不是親熱。
“你是不是很喜歡她?”白姐在問我,雙眼灼灼地在看著我。
我默然。
“她也喜歡你嗎?”她明白了我的想法,於是繼續地在問我道。
我歎息著搖頭。
“不對。”白姐道,“她如果不喜歡你的話,怎麼可能和你一起去海南?”
“不是一起。是我追過去的。”我老實地對她交待。我不想對白姐隱瞞什麼了,因為我內心裏麵對她有了一種期待,我希望她能夠幫我度過這次難關。
“她沒有拒絕,說明她心裏有你。”白姐說。
我搖頭,“不是的。她說過,她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現在,我和我老婆可能馬上麵臨離婚,而她卻是主要原因。在這種情況下她是肯定不會同意和我在一起的了。”
“花蕊這丫頭,自視極高。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喜歡上你。唉!我們女人啊……”她忽然地歎息了起來,“秦勉,我覺得你現在最需要的是馬上處理好你自己家裏的事情。離婚,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我點頭。猛然地,我感覺有些奇怪——現在,她最關心的事情應該是易科的死啊。可是,她怎麼對我和花蕊的事情感興趣起來了?
雖然心裏暗自在奇怪,但是我卻隻能把這種奇怪埋藏在心裏。“白姐,這件事情百裏大哥也知道了。我老婆和我鬧不愉快的事情。我老婆把那些所謂的證據都擺到了我們莫局長麵前了,百裏大哥還特地給我們莫局長打了電話的。”我告訴了她這個情況,因為我想從她那裏了解一點百裏大哥的想法。
然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卻對此似乎並不知情。因為我發現她的臉上露出的是詫異的神色,而且,她還在如此地問我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她真的竟然不知道百裏大哥也知道這件事情?難道百裏大哥沒對她講過?我在心裏暗自納罕。
“賀加貝告訴他的。”我說,隨即將今天自己與賀加貝的那些對話告訴了她。“白姐,我沒有想到我老婆會那樣去做。現在,我心裏對花蕊很愧疚。如果你碰上了她的話,替我……唉!算了,還是我今後碰上了她以後再說吧。”我把話說到了這裏,忽然地覺得讓白姐去替我解釋有些不大適合。
“你那老婆,她怎麼會那樣去做呢?和村婦有什麼區別?”白姐歎息道,忽然地,她問我:“秦勉,你剛才說什麼?”
我被她問得莫名其妙,“什麼說什麼?”
“你沒稱呼賀加貝三哥?”她問我道,眼神裏麵帶著奇怪的神采。
我頓時怔住了,“我不是在你麵前才這樣說嘛。當麵肯定會叫他三哥的。”
她怪怪地在看著我,眼神裏麵的表情很奇怪。我頓時有了一絲的驚慌——難道她發現了我對賀加貝的那種隔閡了?
還好的是,她很快地就把她的那種怪怪的眼神收了回去。我心裏剛才感受到的那種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