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老頭:嚐試克服這種情緒,想一下明天會更好。沮喪是一種罪過。
英俊的男子:……
對麵的老頭:……
兩人就在這一問一答中,說了關於無數人生的哲理。突然,那英俊的男子抬頭望著天空,想了半天之後,幽幽的詢問道:“我是誰?我為什麼來到這世界上?是我選擇了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選擇了我?”
那老頭仿佛遇到了非常難答的問題,低著頭在那兒沉思。麵前的茶水被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答案卻永遠沒有找到。也許,這人的一生或者一世,根本就是一件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吧!誰會知道呢?
那英俊的男子,盯著老頭看了半天,見他這麼久回答不上自己的問題,忍不住催促道:“喂喂喂,我說周公啊。你丫的不是很有智慧嗎?你倒是說說,我是誰?我為什麼來到這世界上?是我選擇了這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選擇了我?說啊!我是誰?”
老頭拚命的抓撓著滿頭的白發,痛苦不堪的瘋狂摸樣,真叫人直打冷戰。這人,也太瘋狂了!周公的頭發已經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雞窩”,他抬起頭,胡子拉碴、雙眼血絲的看著陳戰,突然張開大嘴發出了一陣女人的喊叫:“陳戰!趕緊給我起床!”
接著,英俊的男子就感覺這腰部的嫩肉部位,一陣鑽心的疼痛。眼前的一切,立即變得虛幻起來;然後,老頭和麵前的景物瞬即一換,變成了自己的房間。“呼~~~該死的,原來是做了一場夢。嚇死我了,那老頭怎麼就變成你一女人的嚎叫了呢?不過嘛……”陳戰想起剛才老頭一個大男人,突然得這麼一嗓子,忍不住哈哈笑道:“那聲音真難聽,特別是出自一個男人的口中。”
“什麼?”睡夢中的聲音,居然清晰的出現了在耳邊,接著一張美麗到無可形容的熟悉臉龐,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你這個壞蛋,這麼晚了不起床,居然還敢說我的聲音難聽?今天不好好收拾下你,我就跟你姓了。”當即,陳戰的腰部感覺到了從來沒有的“快感”。
沒錯,這個下“毒手”的人,就是刁蠻小姐-----紅兒!本來眼鏡兄被陳戰這麼一耍就是非常不服氣的,但是卻又沒有任何辦法。誰讓他是自己的長官呢?不過,這眼鏡是讀書人啊,這鬼點子也多。陳戰不是自己的長官,比自己的權利大嘛!那好,咱就找個權利比你還大的人來收拾你,這才將廚房的紅兒大小姐給請了出來。
這邊,陳戰被紅兒的“九陰白骨爪“給掐得爽翻了天,忍不住鬼哭狼嚎的求饒道:“別掐了,我的大小姐。我起床了還不行嗎?再掐,再掐……要是這腎髒給整壞了,看你以後怎麼吧?要是咱老陳家斷了後,你這個媳婦兒可就是罪人了啊!”
“呸!你真不害臊。”紅兒的俏臉一紅,忍不住啐了一句;把手一鬆,忍不住低頭小聲說道:“你這壞蛋真不害臊,人家又沒說要嫁給你。”
陳戰摸著頭,看著羞羞答答的少女,頓時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當下忍不住問道:“喂喂,我說你們女人是不是這麼善變啊?這翻臉比翻書還快,我看你就是一“百變天後”嘛。昨天看著還溫柔的像個大家閨秀,今個兒早上又像個刁蠻的“母夜叉”,現在嘛!怎麼看著像個未經社會的鄰家少女了。納悶……”
紅兒本來還搓著手指一陣害臊,聽他這麼一說,“母夜叉”的角色馬上就換到了臉上。九陰白骨爪一探出,可憐的陳戰頓時慘叫一聲。“該死的,你在說誰變臉比翻書還快呢?還有,剛剛你說什麼?說我的聲音難聽。是不是?居然還敢說我是“母夜叉”!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紅兒這個一個勁兒的使勁掐呀掐,簡直可以說連吃奶的勁兒都給使上了。
陳戰在她的“五指山”下,齜牙咧嘴的說道:“沒呀,我真沒有說你的聲音難聽。我那不是做夢,胡言亂語嗎?你 “老人家”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啦!更何況…….何況,你生氣的時候,本來就秀氣的嗓子非要大聲喊叫,本來就很磕磣嘛!“
這一句可就算是給點燃了炸藥桶中的炸藥了,紅兒的小臉頓時變成了青色,尖聲咆哮道:“什麼?居然敢說我的聲音難聽,而且還敢說我“老”!該死的壞蛋,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想趕緊扔掉好換一個啊?我掐死你!!!”
“沒呀,我沒說你…….啊!!!”陳戰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是一聲響徹整個絕壁峰山頭的慘叫。接著,紅兒使出渾身解數,這九陰白骨爪被她發揮的淋漓盡致、滾瓜爛熟……
眼鏡一邊用手捂著眼睛,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不過,這千年難得一見的悲壯場麵,又讓他忍不住從指縫中偷偷觀看。這人就一邊看,一邊憋著嘴嘖嘖~~個沒完,這紅兒的手段場麵,簡直可以用慘不忍睹、讓人心驚膽戰啊…….
男: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哼!哈哈!
或者另有高處比天高
女:在世間自有山比此山更高…..哼!哈哈!
但愛心找不到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