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兒誰也沒再說話,就在這兒尷尬的氣氛中到達B大,小曼也有幾天沒見到秦湘了,想進去和她打個招呼再走。把車停在校門口兒,夏子帶著小曼進了校園,提前打過電話,秦湘說在女寢樓下等她們,夏子提著要送給秦湘的禮物和小曼往女寢走去。
女寢樓下,秦湘站在一邊兒等夏子她們,這時來了幾位法學係的女生堵在她的麵前,秦湘不解地看著她們,自己好像沒有得罪過她們吧?而且企管係和法學係之間也沒有什麼牽連,平時沒有交際,秦湘想不透她們來找自己是為了什麼。
“你們有什麼事嗎?”秦湘的性格典型南方溫柔型,說話溫溫和和的。
“你就是秦湘?”往往狗血的事情發生前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就是XXX?秦湘也沒有例外。
“嗯,我就是,你們是?”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你是秦湘就成。”開口說話的是一口兒京片子女生,秦湘認識這個女生,她是法學係的係花,叫什麼不記得了。
“長得還可以,怪不得能扒著歐陽眩不放。”法學係係花鄙夷的眼神兒,看的秦湘很不舒服。但是她同時也聽得雲裏霧裏,這和歐陽眩有什麼關係?
“怎麼不懂?”法學院係花看秦湘困惑的樣子,認為她故作不懂,接著說道:“敢做不敢認?你就是憑這幅溫婉樣兒打動的歐陽眩吧?別以為你攀上張迷夏你就可以在京城裏橫著走,我告兒你不可能。”
夏子和小曼到的時候剛好聽到最後一句話兒,夏子一臉兒淡然,聲音冷清的說道:“說完了嗎?說完你們可以走了。”
而小曼則做不到夏子那樣的淡定,肅著俏臉兒譏諷道:“哎呦,堂堂B大出來的學生這兒素質,嘖嘖······”
法學院係花看到秦湘的後台來了,汕汕的想開口兒說什麼,可是看夏子淡然的眼兒以及小曼厭惡的眼神兒,這兩個人兒都是她惹不起的,強裝作一副不屑的樣子,哼了一聲兒帶著一幫人走了。
“她們是誰啊?”小曼向秦湘詢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歐陽眩的傾慕者吧!以為我與歐陽眩有什麼。”
“那你和那個叫歐陽眩的有一腿兒?”
“沒有。”秦湘好似也習慣了小曼說話的直接,對她的用詞兒絲毫不在意兒的聳聳肩。
“秦湘,這是你的禮物。”夏子不想再繼續剛才的話題,把手裏的購物袋遞給她。
“哎呀!還有我的禮物呢,謝謝!哇塞!夏子這也太貴重了吧?”秦湘拿出購物袋裏的絲巾,是條粉藍色L.V的絲巾,這個禮物對於秦湘來說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有的是錢,這點兒對她來說小意思,你就放心收下吧!”小曼大咧地攬上秦湘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挑嘴兒挑釁似的看著夏子。
夏子對於小曼有時無時的調侃,不甚在意,她打小兒就這樣,在她們三個兒中是最開朗大大咧咧的一個,但同樣是最心底最柔軟的一個,嘴裏說的硬氣兒,其實心裏早就軟成了一團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