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這個李江還真兒是見風使舵啊!看情況不對,立馬開遛。”夏子譏諷地說道,看向Abyy的目光不再是憐憫,而是活該,自願做別人的槍手,結果拋不開被拋棄的命運。
“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Abby既然今兒敢站出來,她就得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徐岷延溫柔似水地撫摸夏子稍顯淩亂的長發,把耳旁兒調皮的長發別至到耳後。
“延延,她會有什麼後果?”
“不外乎兩種結果,一種是終身監禁,再一種就是幾個月了事。”徐岷延冷哼道,不管是哪一種結果,他都不會在允許Abby出現在他們的麵前兒。
“哦!”夏子頗為遺憾地應了聲兒。
感受到夏子情緒不高,徐岷延笑著關心道:“怎麼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怎麼能高興的起來呢?”現在精神兒放鬆,才察覺到身體兒異常的酸軟,嬌嗔地瞪向罪魁禍首,徐岷延賠笑地捏著夏子的小手,諂媚地看著她。
Abby被王局的人帶走了,一直到離開之前兒,Abby沒有做任何的掙紮與反抗,表現的很是平靜,好似已經接受了任何的結果似的。不管Abby的結局如何,她都將脫離不了‘前科’這個詞,等這件事兒經過記者的渲染之後,對於Abby有唏噓的,有憐憫的,有痛恨的······最終判決出來之後,讓徐岷延蒙對了,Abby在聶成此事兒上有功,但是沒遵照法律程序,有過,隻是判了幾年草草了事,這也證明了一件事兒,Abby這一輩子完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略過不計。
宴客大廳恢複了安靜,隻剩下自己人,兩家父母經過這一折騰也疲憊不堪,相攜上樓休息了,晚上還有筵席讓他們忙呢,他們得養好精神兒來應付晚上的筵席。夏子看到四位父母為他們這些晚輩又是操心又是勞力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兒,看著他們的背影兒出神兒。小曼見夏子魂不守舍的樣子,以為她為了Abby的事兒心中不痛快呢,擔憂地勸道:“夏子,你今兒也聽到了,大少兒對那個Abby一點兒想法也沒有,你不用在意的。”
對於小曼的勸解,夏子但笑不語,知道她是擔心她,安慰地拍拍小曼瘦弱的肩膀。眾人相對無語,對於Abby的事兒眾人都默契的緘口不語,最後集體上樓休息去了,他們作為新郎新娘的好兄弟/好姐妹兒晚上還得為他們擋酒。
回到新房,夏子再也撐不下去了,一下子臥倒在床上,渾身兒酸軟的厲害。徐岷延心生愧疚,做起了按摩師,手指一下一下地為夏子按摩解乏,剛開始做的心無旁騖,隨著手指的下移,小徐岷延開始不老實了,但也沒敢太大的動作,因為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