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見那些坤突國的人全都衝上去圍攻張山,崇清憤然暴喝一聲。
正在打鬥的雙方,不由得再次停了下來。
“你們若敢繼續圍攻張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崇清臉色陰沉地掃了一眼那些坤突國的人,抬手向身後招了一下。
剛才那些與他一起往這裏衝過來的人馬,此刻早就到了,見崇清招手,便紛紛飛身下馬,衝上前去,將中年男子及一眾坤突國的人包圍住了。
崇清是軍官,這些人馬全都是他的手下,全是軍中武士,個個都身經百戰實力非凡,他們殺氣騰騰的怒視著中年男子等人,隻要崇清一聲令下,他們便會毫不遲疑地立即捕殺這些坤突國的人。
“崇清,老子就不信你敢下令他們動手!”中年男子掃了一眼那些圍住他們的武士,向崇清怒喝道。
“不信?那你就再動那少年一根汗毛試試。”坐在白狼背上的崇清,指了指張山,對中年男子說道,然後閑然地掏起了耳朵,他料定了對方不敢攻擊張山。
“老夫這就劈了他!”中年男子怒喝著,舉起巴掌,作勢要劈死張山。
不過,正如崇清所料想的,中年男子舉起的手掌,卻是遲遲不敢落下,他再次掃了一眼圍住他們的東洲軍武士,再望向那神色閑然的崇清,不由得心裏生出一絲懼意。
這位崇大將軍的四兒子崇清,是軍中高官,戰場上打仗極為勇猛,可謂威名遠揚,中年男子對崇清當然有所了解,知道他是個殺伐果斷的人,真擔心他會一聲令下,然後真打起來的話,中年男子可沒有信心能活著回去。
不過,身為堂堂坤突國的使者,如果就這樣放過張山的話,中年男子感覺很沒臉麵,但他又真不敢動手劈擊張山,左右為難地一直舉著巴掌,顯得尷尬又滑稽。
“嗬嗬,袁使者,你們的人不先抽打張山,他也不會打你們的人,所以這件事雙方都有錯,這樣吧,雙方各退讓一步,以和為貴,怎樣。”崇清和氣的笑道,他也不想事態搞僵,若是真打起來的話,到時把這些坤突國的使者打死打傷了,坤突國肯定會發兵攻打東洲國,那後果可就相當嚴重了,所以這事兒還是以和為貴。
崇清這話,正好給了中年男子台階下,可謂正合他的心意,於是趕忙將那隻舉起的巴掌放了下來。
“小渾蛋,要不是看在崇清的麵子上,老夫今天非滅了你不可。”放下巴掌後,中年男子怒瞪著張山斥道。
張山笑而不語,他怎們會不知道中年男子這種話是顏麵盡丟後,想要撈回一點尊嚴的虛妄之語,對於這種人,張山隻是感到可笑,不作理會。
“把他扶起來!”中年男子指了指剛才被張山用魅影掌拍翻的狂妄青年,向那些坤突國的人招呼了一聲,然後他自己當先回到了馬車上。
那些坤突國的人便急忙走過去,將那狂妄青年扶了起來,那狂妄青年受傷不輕,這下也不敢再狂妄了,被兩人攙扶著,老老實實回到了馬車上,其他坤突國的人,也相繼回到了各自的馬車上。
“回國!”中年男子輕喊一聲,架著馬車向皇城大門方向駛去,其他幾輛馬車緊跟其後,一隊車馬就此離去。
望著那些坤突國的人灰溜溜地離開後,張山目光移向崇清,抱了抱拳,說道:“五公子,謝了。”
剛才崇清喝止了坤突國的人圍攻張山,他的用意,無疑是想要救張山,雖然張山有信心單憑自己個人之力,也能殺掉那些人,但是對於崇清的這份好意,張山心領了,所以得向人家道一聲謝。
“謝什麼,不用客氣。”崇清豪邁的擺了擺手,然後扭頭向他的那些手下喊道,“你們回去吧。”
他的那些手下離開後,崇清望著張山,笑讚道:“張山,你剛才那幾招真是不賴,讓我開眼界了。”
“過獎了。”張山笑了笑。
“對了,剛才你一招拍翻那狂妄小子時,使用的武技好像是魅影掌?”崇清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嗯,正是魅影掌。”張山點了點頭。
崇清一愣,果然是魅影掌,剛才看到這家.夥一抖手掌就是一片掌影,顯然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知他練了多久?
“張山,你修煉魅影掌多久了?”崇清好奇地問道。
“不久,半個多月吧。”張山回答道。
“靠,有沒有搞錯,半個多月就把魅影掌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崇清難以置信的失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