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這是覺得淩琦還不夠資格做娘娘的盟友是嗎?無妨,淩琦都已經等了六年,再等幾日又何妨!隻是娘娘莫要忘了,青春可是轉眼既逝,即使如公主這般花容月貌,也經不起時間的消磨!”
見藍璿並不為自己的條件所動,一直冷靜的淩琦也開始有些焦躁,向跟在自己身後的林德交流了一下眼色,這才一改焦躁的麵容,坦然的站起身來,轉身向著梅韻軒殿外走去,而且還邊走邊說道:“等到淩琦覺得娘娘已經準備好為自己爭得時候,淩琦再來叨擾娘娘吧!”說完也不顧及任何的禮儀,就這樣囂張的揚長而去。
看著淩琦囂張的背影,藍璿就忍不住再次怒火中燒,這樣的囂張小輩,究竟是有了怎樣的能力,竟然敢這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自己的寢宮,更是再次囂張的揚長而去。
璿貴妃沒有想到自己的計策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立刻將視線轉回惡狠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蓮兒,臉上的陰狠更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嗜血而恐怖。
作為一個和親的公主,藍璿怕是為數不多的和親整整六年多,卻依然還是處子的悲催公主吧!可笑的是自己還必須在世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大度,為的就是兩國交好不起戰事!可天知道藍璿究竟有多想看著這個國家就此滅亡!
“你不是說看著翠屏那個賤婢將藥喂下去的嗎,怎麼現在死的人卻是翠屏,而那個二皇子竟然沒有半點中毒的跡象?”璿貴妃看著自己最貼心的侍婢,一臉的怒氣!
“奴婢,奴婢確實是看著翠屏將藥喂了下去,其中究竟有什麼不對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蓮兒不敢講自己同意翠屏用嘴喂藥的事情說出來,現在看來事情應該就是出在喂藥的時候,現在將這件事說出來,無疑就是自尋死路。
“也罷,翠屏那個賤婢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你被他騙了,也不是沒有可能,起來吧蓮兒!現在本宮身邊隻有你是真的關心本宮,這件事本宮也隻是惋惜,這麼大好的機機會竟然就這樣浪費了,本宮也隻是一時氣憤,絕沒有怪你的意思!”說著藍璿更是不顧身份幾步上前就將跪在地上的蓮兒攙扶了起來,一臉的和善。
蓮兒一看璿貴妃主動向自己的示好就知道,這是在等待自己再次表示衷心,為了活命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蓮兒在起身之後又立刻再次雙膝跪地,語氣感激的說著:“奴婢不敢,宮主對蓮兒的大恩大德蓮兒始終不敢忘懷,今天的事情既然是蓮兒的失誤,蓮兒一定會全力去做,這次一定不會再讓公主失望!”
藍璿滿意的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蓮兒,立刻堆滿了笑容才次溫和的說道:“正好,翠屏這個賤婢死之前還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竟然把二皇子交到了蕭素梅那個賤人的手裏,我們正好一箭雙雕!”
蓮兒當然知道藍璿的一箭雙雕究竟是什麼意思,這次蓮兒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鄭重的點力一下頭,起身退出了藍璿的宮殿,換了一身夜行衣,小心的的錯過所有的巡院護衛,潛進了空曠的琉秀宮安樂殿。
彌彌因為擔心淩惜晨的安危,已經整整兩天一夜沒有吃飯,實在是饑餓難耐,卻又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敢溜出這所房間去找吃的,仿佛隻要自己一離開,床上的小家夥就會死掉一樣,莫名的驚慌。
黑夜的籠罩下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在悄悄的開始進行起來。趁著夜色一抹黑影就這樣悄悄的溜進了淩惜晨所在的房間,並且迅速轉身,隱藏到了安樂殿的大門之後,並沒有立即行動。
直到看見黑影出現在安樂殿的是偶,彌彌才知道原來自己遲遲不敢離開的原因,竟然是出於自己的本能!
“我該怎麼做?那個小子我究竟該不該去救他!還是說,會有人來再一次護住這個小家夥。”彌彌焦急的站在房梁上,忍不住就在橫梁上走有的踱著步子,不時的查看著大殿外的情景,希望就在此時會有人突然出現,或是會有人能夠恰巧路過,剛好能夠出手相救。
可是偏偏這個原本處在皇宮最中間的琉秀宮,現在卻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冷宮,沒有了翠屏的存在,這個碩大的皇宮更是平添了幾分幽靜,沒有任何人照看的淩惜晨,就這樣昏昏沉沉的睡了再醒,醒了再睡!
“天黑了,姑姑,你怎麼不長燈?是因為蠟燭又用完了嗎?”淩惜晨迷迷糊糊哦呼喚著每一次自己醒來,都會第一時間出現的翠屏,甚至是因為嗓子十分的幹渴,聲音已經沒有了原本的脆甜,卻依舊默默的呼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