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小豆隨手拿過一塊綠豆糕,一口塞進嘴裏。
蘇玉笙到底為什麼什麼事都管著她,偷看師傅沐浴被他逮到要遭殃,和沈若魚偷喝酒被他逮到要遭殃(雖然結果不是她遭殃),現在連看去男子身子這種事被他逮到也要遭殃。
為什麼,不公平,她完全就是生活在蘇玉笙的壓迫下。
不行,她傾小豆雖然是一隻兔子精,沒什麼本事,也無法用仙力讓別人膜拜她,但是她好歹也是一隻有尊嚴的兔子精,她必須要在蘇玉笙麵前拿出點氣勢,讓蘇玉笙知道她不是一隻好欺負的兔子。
唉,好憂傷。
碧畫又端進來一盤綠豆糕,見傾小豆吃的急,連忙將綠豆糕放到桌子上,攔下傾小豆正往嘴裏塞綠豆糕的手,“蘇夫人,切不可多吃,這物本是降暑的,但現在天氣還比較涼爽,吃多了可不好。”
傾小豆癟嘴哦了一聲,將手上的綠豆糕戀戀不舍的放入盤中。
又見碧畫站在那裏,不禁問她,“碧畫,有事嗎?公子他有事不在。”
碧畫本是淺帶笑意的臉被傾小豆的最後一句惹得嬌態盡顯,一雙桃花眼因為嬌笑半眯,“蘇夫人可真會開玩笑,碧畫隻是過來送點綠豆糕,並無他意。”
傾小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碧畫,而後奸笑出聲,“碧畫你不要騙我了,你看公子的眼神完全與看其他人不一樣,要不就是我眼瞎了,要不就是你赤裸裸的欺負我智商低。”
碧畫見瞞不過去,隻好嬌笑出聲。
“碧畫隻是欣賞蘇公子,這等男子可謂天下絕有,碧畫也就隻有這點心思了,畢竟蘇公子也有蘇夫人你了。”
傾小豆不甚在意的擺擺手,“碧畫你長得這般美麗。絕對是有希望的。”說著衝碧畫挑眉,“怎麼樣?要不我撮合撮合你們。”
碧畫趕緊擺手,“蘇夫人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你不介意嗎?”
傾小豆不以為然,“我有什麼好介意的,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
碧畫拉過一個凳子,翩翩而坐,好奇地問傾小豆,“碧畫很好奇一件事,不知道能問否?”
傾小豆聞到了八卦的氣息,不甚在意的擺擺手,“問吧,我絕對一五一十的告訴你。”
“蘇夫人總是說自己與蘇公子沒關係,而且也不甚在意蘇公子與其他女子有什麼關係,叫蘇公子也不叫夫君,隻是叫著公子,但是蘇公子總是護著你,而且對你和對其他女子完全不一樣。”
傾小豆出手打停,“碧畫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碧畫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勾唇笑道,“蘇夫人莫不是被逼婚了?”
傾小豆震驚的撫了撫下巴,“我以為你會問什麼,不過為何你要那般說?我不覺得公子對我什麼不一樣?”
“蘇夫人真是遲鈍。”
“我覺得我挺聰明的。”
“蘇夫人,這種事你自行領悟吧。”
“唔,我可不想絞盡腦汁去想這個東西。”
“所以呢,蘇夫人是否是被逼婚的?”
傾小豆趕緊搖頭,“沒有啦。”
根本就不是夫妻好嗎?哪裏來的逼婚?
碧畫聽傾小豆這般,莞爾嫣然一笑,“既然蘇夫人不是被逼婚,蘇夫人也不是很介意蘇公子與其他女子有什麼來往,碧畫可就得好好加油了。”
傾小豆雙手握住碧畫的手,真誠的說,“碧畫,你加油,盡快攻克他,這樣我就自由了。”
碧畫玉手反握住傾小豆的手,淺笑著 ,“碧畫會加油的。”
傾小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碧畫道,“墨國除了皇室,還會有人姓墨嗎?”
碧畫微微愣住,想了想,而後說,“唔,應該有很多的,我們府裏還有一個下人姓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