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楓陰冷的掃了幾眼抓住他身子的侍衛,一抹詭異的笑容在他嘴角蕩漾開,他望著白離那雙清冷的墨色眸子冷冷的說,“我知道你會護住青染那臭女人,我也不想和你有正麵衝突,所以我隻想帶走幽傾。”
白離知他愛幽傾很深,想必也不會傷害幽傾,眼一斜,青染正劇烈咳嗽,一旁伺候的宮女手忙腳亂的端茶遞水。
閉上眼,應了司徒楓的要求。
司徒楓眼一瞪,那些侍衛便鬆了手,他徑直向幽傾的房間走去,他的每一步都顫抖著,他日思夜想的人兒,終於要見到了。
侍衛紛紛倒地,為自己怯懦的行為求饒。
白離衣袖一掃,“你們在門口守著。”話音剛落,青染吐血的聲音便從屋內清晰的傳出來。
白離皺緊眉,轉身進了屋內,屋內此刻正點著濃濃的安神香,那刺鼻的味道惹得白離不由得咳了咳,卻還是掩下不適應,朝那雕花床榻走去,隻可惜剛剛醒過來的人兒見是他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側過身子靜靜躺著,不言不語。
“白公子,桃妃娘娘她…”宮女麵露難色,站於床榻邊,手中還端著冒著熱氣的藥碗,見是白離,眼底喜悅與不安交加。
白離傾身在床榻邊上坐下,接過宮女手上的藥碗,用眼神示意宮女退下去 。
宮女擔憂的看了看床榻上緊緊躺著的青染 ,終究還是斂下眼簾,乖乖的退了下去,將門輕輕掩上。
白離對著藥碗輕輕吹了吹,一些熱氣瞬間被吹亂,藥碗裏的藥也蕩起一陣漣漪。
青染緊緊閉著眼 ,剛才那人進來掐住她脖頸的情景她現在還曆曆在目,若不是宮女們及時發現並喚來那些侍衛,她就死掉了。
她並不是害怕死亡,隻是她最愛的幽傾還什麼都記不起,甚至連看她都覺得不願,她又如何能安心死去。
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坐於她床榻邊的人,都是他的錯,若不是他,一切也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她恨他,深入骨髓的恨,恨不得讓他立馬去死的恨。
可是她隻是凡人,而他是天界有名的仙君,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恨,也隻能通過言語發泄。
白離用勺子舀了一勺的藥,柔著色對床榻上對他不理不睬的人兒輕聲說,“乖,起來先把藥喝了。”
白離本就是生的一副溫潤的模樣 ,如今那墨色的眸子裏滿滿的都是柔情。
青染輕哼了一聲,將被子捂住耳朵,不去聽白離在說什麼。
白離一手端著那藥碗,另一隻手伸出去去輕輕扯開那衣角,一邊還溫柔的說,“不要賭氣,先把藥喝了,隨後我聽候你的處置。”
青染被他的溫柔惹得有些惱怒,掀開那衣角,便坐起身,白離沒有料到,手被青染掀開被子的動作打開,另一隻手一時沒端穩,藥碗便落在了白離的衣衫上。
刹那間,白離下身的衣衫便濕透了,還冒著熱氣,白離眸子裏閃過一絲淡淡的受傷。
青染也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 ,但是她並沒有感到任何慚愧,反而嘴角笑意更濃,她順手拿起床榻上的枕頭便扔了過去,白離也不躲閃,任她在他身上發泄著。
若是這樣她能心裏舒服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