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為什麼我身上的傷痕都不見了?”傾小豆驚訝的看著自己身上雪白的肌膚,那還有點她受過傷的痕跡,就連手指處原本露出的森森白骨此刻也神奇般的長出了肉。
小媚正打著水往這邊過來,聽到傾小豆的鬼嚎鬼叫聲,不由得加快腳步,也顧不得敲門,推門而入,放下水盆便過去查看傾小豆是不是哪裏又不好了。
“傾姑娘,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蘇公子?”
傾小豆癟嘴,有些不滿,“為什麼要叫他?都說了我和他沒什麼關係。”
小媚會心一笑,手撫上傾小豆的手腕,“傾姑娘,你別嬌羞了,昨晚為你上藥換衣服的全是蘇公子,若不是有親密關係,怎麼可能會做到那般。”
傾小豆瞪大雙眼,還有些蒼白的臉立馬染上幾分淺紅,不過是怒氣惹上的。
“什麼?那我的身子不是都被看光了?”傾小豆恨,為什麼她的身子輕易就能被蘇玉笙看去,她還不能理直氣壯的去找他理論。
“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對你負責。”蘇玉笙敲了敲門,笑得一臉妖媚的進屋,一頭長發隨意披散,瀉在背後,那長發及腰,今日換了一身藍衣,鑲著藍色絲邊,衣襟處特意露出了一大半,那精致的鎖骨畢露無遺,白皙的肌膚散著致命的誘惑,那藍衣本就很修身,貼在身上,顯出完美的曲線,腳下是純白的靴子,上麵鑲著白絲邊。
傾小豆吞了吞口水,怎麼感覺忽然有一陣光芒進來了,閃瞎了她的眼。
“誰要你負責。”傾小豆心虛的說,蘇玉笙半眯著丹鳳眼,她竟然不敢去看。
“早膳已經備在外麵的涼亭,傾姑娘洗漱好便可來用。”小媚站起身,弓著身子恭敬的說。
蘇玉笙眼神示意小媚退下去,小媚垂下眼簾恭敬的退了下去 。
傾小豆含著淚,不要走呀,可惜小媚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徑直出去了,還帶上了門。
她咬著牙,心裏有些悲憤,蘇玉笙肯定是收買了她這些宮女,一個個都十分聽他的話。
蘇玉笙在衣櫥裏找了一件衣衫,將衣衫遞與傾小豆,傾小豆接過,有些不情願地說了聲謝謝。
蘇玉笙輕笑出聲,丹鳳眼裏含著笑意,唇微勾,如玉的手輕輕敲著床榻,“傾禾什麼時候這麼禮貌了?”
傾小豆隨手拿起背後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蘇玉笙微微一閃身便接住了那枕頭,半開玩笑的說,“本仙豈能那麼容易就能被你打中。”
傾小豆恨,趁蘇玉笙得意的瞬間拿起另一個枕頭扔過去,卻依舊逃脫不了被蘇玉笙接住的命運。
那枕頭本就是極好的錦棉做的,禁不起摔打,幾下過來,枕頭裂開,裏麵的錦棉散了一地,屋子瞬間染成了白色。
蘇玉笙站於那裏,勾著唇,妖媚的丹鳳眼半眯,身上的藍衣被他穿的出塵,模樣似神祗。
“傾禾,本仙是讓著你,你才能這樣放肆的。”他眼裏似乎有她看得懂的寵溺。
此後,她每每被妖力折磨的不成樣子,每每想要放棄的時候,會想起那時候的蘇玉笙,然後心裏便多了釋然。
即使後來師傅用長刃刺進她胸口,她臉上也帶著絕美的笑容,她伸出滿是血跡的手去撫平師傅緊皺的眉頭,她心底知道她愛過的人都是愛過她的。
“有本事你別讓著我。”傾小豆不以為然,反而更加放肆,還抱住那被子朝蘇玉笙打過去。
蘇玉笙躲著,既不讓傾小豆打著他,也給傾小豆打中他的機會。
直到打鬧累了,傾小豆才能善罷甘休,躺在床上劇烈的喘著粗氣,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