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記:和讀者們分享一個事,今日豆豆為什麼傳這麼晚是因為豆豆下午和好基友去看電影了,看了我們結婚吧這部電影,看的豆豆的小心髒,喲喂一抽一抽的,不會告訴你們我哭了,反正豆豆就想說,好好珍惜身邊的人,見一麵就少一麵了,哈哈,好吧,看文吧,豆豆不羅嗦了。(*  ̄3)(ε ̄ *),筒子們)
“傾禾。”憐兒低聲輕喚,將傾小豆從懷中推拒開,拂開沾在唇上的烏發,即使明眸已經紅腫不堪,臉上也有不少紅色的痕跡,卻依舊緊咬著下唇,模樣倔強極了。
傾小豆輕聲應了憐兒,她細細去看此刻麵色平靜,仿若任何事都未發生過一般的憐兒。
憐兒抬眸掃了幾眼白離與蘇玉笙,斂下眼簾,似乎還有幾分掙紮,最終仍然靜靜開口,“我知道天界的仙叛者是誰?”
蘇玉笙丹鳳眼微挑,嫣紅的唇微微勾起,細細聽著憐兒所說的,白離卻將剛才愣在半空中的手收回廣袍袖中,捏緊了修長的手指,壓抑下心底的哀傷,抬眸去望此刻半跪在地上的憐兒。
憐兒撫著背後的木柱緩緩起身,走了幾步,在剛才夜淺消失的地方停下,眸中幾多眷戀,似乎剛才一身黑衣的男子還在,纏綿幾多,如碧波般的眸子輕顫。
傾禾也緩緩起身,額間嫣紅的顏色淡了幾分,蝴蝶骨上細細看去悄然生出了翩飛的蝴蝶模樣,自肩胛骨向上,在雪白的肌膚上恍然綻放出一朵妖豔的花,身子周圍依舊環繞著火紅的火焰,將俏麗的容顏襯得越發妖媚。
“那個仙叛者便是—”憐兒還未說完,身子恍然便變得透明起來,自上到下,身子飄渺的如同那嫋嫋炊煙,憐兒慌了神,想要發聲,卻猛然發現自己根本出不了聲,隻能見自己的身子變得透明起來,傾小豆伸過去的手也未碰到分毫,啞著嗓子之垂下眼簾,若無法再幫傾禾一次,也便就如此吧 。
她果然是違背不了那人的命令,那人給她下的束縛便是一旦說出與命令無關的事便會魂飛魄散。
這樣也好,她想也許在奈何橋上她會遇見當初那美好的男子,也許遇不見,她是該墜入地獄的存在,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仙君,是傾盡芳華的男子。
在消失的最後一刻,憐兒抬起擁有傾城之顏的臉,自嘴角慢慢蕩開一抹嫣然明媚的笑容,一如當初救下傾小豆般,恍若猛然看見了夜空中布滿的璀璨星辰,耀耀閃光。
傾小豆垂頭呆呆的去望自己空蕩蕩的雙手,一時還不能接受憐兒就這樣消失的事實,自那嫣紅的額角緩緩傾瀉出一絲哀傷,額角的痣變得有些黯淡無光。
蘇玉笙伸出手在半空中蹂躪著什麼東西,而後彎起嘴唇淡淡的開口,“果然被下了仙力的束縛。”
側過頭見傾小豆一副頹喪的模樣,與剛才氣勢淩人的模樣不同,有幾分心疼,蘇玉笙伸出修長的手想要如往常般去撫摸那素日乖巧的頭,但他還未伸出,傾小豆卻仿若感受到般,不著痕跡的挪了挪步子,恰好離了他的手幾分。
蘇玉笙如蟬翼般輕靈的睫毛微顫,在妖媚的丹鳳眼下打出一抹黑色的光圈,抿了抿唇,將手不著痕跡的收回。
白離也知現在的傾小豆心底難過不已,但是剛才傾小豆那涼涼的眼神讓他突然有些怯步,他竟心慌的不敢去安撫那此刻劇烈抖著身子低聲哭泣的女子,鳳眸微垂,暗自彎了彎嘴唇。
自剛才便一直在一旁驚恐未定的小七吞了吞口水,哆嗦著身子跌跌撞撞的去扶住快要倒下的傾小豆,還能稚嫩的聲音即使透著不安卻也強裝鎮定的說,“姐姐,姐姐,沒事了。”
傾小豆眼線已經模糊,那淚水隱在眼角,輕輕一碰便會掉落般,透著瑩潤的光澤,緊緊咬著下唇,死死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她將小七攬入懷中,淩亂的發絲將她的麵容掩去,也掩去了那含著淚珠的眼角,她哽咽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無礙。
“姐姐沒事,你沒事就好。”還好,小七無事,這便是最好了。
“傾小豆,你的命我自會來取。”傾小豆猛然抬頭,竟發現自剛才憐兒消失的地方緩緩出現一道透明的身影,隻是身影格外模糊,看不清麵容,隻能見那一角粉色衣裳。
身影被一縷縷白煙環繞著,聲音格外清脆,仿若來自山穀布穀鳥啼叫的響聲,自那白煙中還隱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溢出。
“看來你便是仙叛者。”白離冷著臉色,那一身白衣,清冷決然。
蘇玉笙輕然躍於白離身旁,大紅的衣裳翩然一飛,帶出幾絲妖媚的氣息,那修長的手輕執手中的羽扇,羽扇掩在唇邊,狹長的丹鳳眼似笑非笑的向那抹白色中帶著淡粉的身影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