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後門處撿到了一條項鏈。
“是我媽送給小秋的。”這條項鏈是他親眼看著他媽媽戴在葉小秋脖子上的,如果不是有人動她,肯定不會掉下來。
林寒覺得胸口一窒。
……
鬱知深昏昏沉沉的醒來,隻覺得頭痛,身體難受,意識漸漸回籠……
他明明一直在宴會上與人交談,突然夏依姍就過來了,還撞灑了他的紅酒,不停地跟他說話,故意在他麵前拉低衣服,他當然知道夏依姍一直想勾引他,隻不過他對夏依姍一直沒興趣。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當夏依姍說去幫他換衣服時,他鬼使神差的就跟著夏依姍走了,看來,是她給他下了藥。
嗬,敢給他下藥,果然是膽子不小。
鬱知深將桌上的一杯冰水潑在自己身上,才清醒了一些,剛站起來,夏依姍就從浴室出來了。
“鬱總,你醒了!”夏依姍剛洗了澡,隻裹了一個浴巾就出來了,嬌豔欲滴的模樣,任誰都無法抵擋,何況是被下了藥的男人。
可是偏偏她遇到的是鬱知深。
鬱知深向來心狠,不止是對別人狠,更是對自己狠,所以他才會有今天的成功。
“夏依姍,算計我的後果你了解過嗎?”鬱知深眼底陰鷺一片。
恭喜夏依姍徹底惹怒了鬱知深。
“鬱總,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給我滾”
“鬱總”夏依姍還試圖想靠近鬱知深,她不信她的藥會沒效果,這可是傅忠從非洲帶過來的。
反正現在葉小秋已經落進了傅忠手裏,她隻需要搞定鬱知深,她的噩夢就徹底結束了。
“滾”鬱知深冷聲一喝,夏依姍還真頓住了腳步,她心裏還是有點怕的。“敢對我下藥,你活膩了!”
夏依姍心下有些黃惶恐,卻還是強裝鎮定,“鬱總,這藥可不是我下的,我隻是看你很難受才想幫你的。”
“那你現在可以滾了。”鬱知深感覺身體有些發軟,剛剛潑的一瓶水也失去了效力。
“我不走,鬱總,我哪裏不好,你不喜歡我嗎?”夏依姍再次靠近鬱知深,伸出手要去解他的扣子。
卻被鬱知深抓住手,阻止了她的動作。“滾”
“鬱總”夏依姍還想繼續,卻聽見“嘭”一聲,房間的門被踢開了。
正是唐森和夜安。
“深哥”
“總裁”
看清來人,鬱知深將夏依姍一把揮開,“來的有點晚。”
“早知道我再晚點來了。”唐森還有心情開玩笑。
夏依姍見唐森和夜安都來了,便知她再也做不了什麼了,隻能坐在地上不說話。
“總裁,夫人失蹤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夫人的事。
夫人?
夏依姍可以肯定夜安口中說的失蹤的人應該是葉小秋,可是為什麼葉小秋成了他口中的夫人?
難道是鬱知深的夫人?
不,這不可能。
葉小秋怎麼可能成為鬱知深的妻子!
“失蹤?”鬱知深眸中一眯。
“是啊!我們正在尋找。”
“是你?”鬱知深將視線轉移到地上的夏依姍身上,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他被下藥也是計劃的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