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驚訝的看著她。一想到那天晚上稀裏糊塗的就那麼了,臉瞬間滾燙。
“怎麼?我以為你不認識我了呢。”她退出手,然後掀開被子。
“你幹嘛?再動我可叫人了。”我嚇的緊抓著被子。
“我才懶得動你,費神。”她臉色依然很冷,沒有笑容。沒有血色的樣子,真的讓人以為是從殯儀館出來的。
她正轉身出屋的時候,老媽突然端了一碗蓮子粥進來。進來的時候,媽很客氣的問她我的病怎麼樣了。她說我不配合治療。然後抬腳就要走。媽趕緊放下手中的碗,然後拉著她進來,並且一番好言相勸。
最後的結果是,她對我媽說:“你先走吧,我會治他的。”然後,我媽朝我使了個眼色,就匆匆的歎了口氣,出門了。
“媽,哎媽,怎麼就這麼走了?”任憑我喊叫。媽反正是走。她關上門,然後就要來掀我的被子。
我心裏偷樂著,是不是她想做那種事了。我拽緊了被子說道:“喂,美女,那天晚上。你挺神勇的啊。是不是又想了?”
她聞聲眉頭一皺,然後挺直了腰,手中多出一把長劍,劍鋒正對著我的脖子。我嚇的一哆嗦。看著她眼裏滿是冷酷若冰霜一般。真是不懂那晚上的騷勁哪去了。
“你再敢提那晚上的事半句,我就把你給殺了。”她的劍直接貼在了我的脖子上,一道寒氣直逼入心,我滲的汗在額頭冒了出來。
“我說那晚上你對我可是。。”我正欲說她溫柔之類的話,哪知她上來就打了我一巴掌,我卻是動彈不得。心裏更是委屈萬分與誰說!
她見我不說話了,然後停頓了下又說道:“你如果不想死,少跟我提那晚的事,最好忘了那天晚上的事。”
“為什麼?我都跟你那樣了,說不定你還能還能。。。。。懷孕呢。”我憋了半天,終於又大膽了一回。
“彭彭”她那纖細的手指,再次在我的臉上留下了印跡,當然還有那令人忘懷的疼痛。“哎呀,我說你能下手輕點麼?媽的,真是個女魔頭。”我反正是豁出去了,這壞女人看來是要整的我夠慘,幹脆老子節操盡毀。
“我警告你,你要是沒有我。你三天內,筋脈會堵塞不通,七天直逼五髒六腑,那個時候沒人救的了你。”她雙手抱胸,冰冷的看著我。
“哼,你以為你寫小說呢。老子命大的狠。”我不屑的看著她。她騙誰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是麼?看看你腿上有沒有發黑。”她一臉淡定的看著我,就示意我看我的腿。我掀開被子,擼開褲腿,小腿根本是好好一般。“嘿嘿,我說你騙誰呢?”我不滿的朝她叫了一句。
她卻沒理我,端著那碗粥走了過來。我看了一眼,然後頭轉向窗外,“哼,你喂我我也不吃。”她卻將粥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你吃不吃?你不吃就永遠見不到你爺爺。”這句話一出,我立刻轉過頭去,正看見她正盯著我。不過細看她,還真是美人一個啊。就是太壞了,媽的,要不然做老婆那是上上人選。
又是“碰碰”,我的臉上多了條紅杠。
我差點眼淚都出來了,“丫的,你誰啊”我正欲憤怒的衝上去,哪知全身像被控製了一般,使喚不了。“媽的,魔女,你對我做了什麼?”
她卻靜靜的端起了那碗粥,然後自己喝了起來。媽的,老子要被你氣死啦。老子是病人,你居然跟我搶食吃?等我病好,肯定要報仇!報仇!報仇!
“怎麼?想吃?那你來搶啊。”那女魔頭抿了口,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正欲我要說話譴責她那種對我非人的折磨時,她卻飛快的在我下巴處點了下,忽然我覺得我說不了話了。
“怎麼?不說話?那就說明你不想吃了,本姑娘代你吃了。”她吃完後,用舌頭舔了下嘴唇。
媽的,真是賤,秦爺我發世,等自由了,定要報複你。
她吃完,又在我下巴處點了下,我發現我又能說話了。
“最好少說話,你難道不記得你臉上為什麼那樣紅麼?”她說完這句話,朝我居然甜甜的笑了下。媽的,本來老子的諸多譴責,通通吞到肚子裏去了。靠,還笑?不過良心話,她笑起來,真好看。要不是她那樣對我,說不定我會喜歡上她,現在我摸著差不多要腫起來的臉,一臉苦相,真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