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跟她說了什麼?”
他拉著我關上門走進辦公室,嗤笑著:“我跟他說,一切全拜托你了,幹奶奶!”
“幹奶奶是怎麼回事?”
“幾年前,我們在海灣交區的房子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也就是一隻小鬆鼠。我將它暫時收養了,古奇發現了喜歡得不得了,直對著那隻小鬆鼠說‘叫媽媽,叫媽媽’。”他說著大笑了起來:“你是不知道,我先前叫那小鬆鼠管我叫‘哥哥’的。”
隨即兩個人笑個不停。
“那現在那隻小鬆鼠到哪去了?”
“送給古奇了。別看她外表冷酷,其實,她的內心仍像個小少女,特別喜歡小動物。她還給那隻鬆鼠起名叫‘小古怪’。”
“古奇,古怪?哈哈。”我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後來,感覺肚子有點難受,便慢慢的控製了笑意。
左代扣住我的腰倚著辦公桌深情地看著我。
“葉秋,你願意為我生孩子嗎?”
“好啊,你想要幾個?”
“嗯……”他眨巴著眼睛冥思了會兒:“一個小左代,一個小葉秋,以後咱們四個牽著小手玩。”
“嗬……好啊!”我笑,鑽入他的懷裏。
“以後你教小葉秋練書法,做陶瓷,寫小說。我呢,就教小左代種花,釣魚,開車開遊艇。”
“不行,我要教小左代,你教小葉秋。”
“呃。。”他愣了:“男孩子要有男孩子的樣,女孩子也要像個女孩子呃。”
“誰規定哪些事是男孩和女孩一定要做或不能做的?”
“那好,我們就,把自己會的全教給他們,同意不同意?”他端起我的臉挑眉問道。
“同意,嘿嘿!”我笑。
誰知他立即咬住我的唇,吻了起來。唔,他總是這樣,來得突然。
他說,你都已經說同意了。他說,等結了婚以後,我就不必問你同不同意了。
我捶,我捶!
此時已是六月天氣,天氣已經逐漸變熱。陽光熾烈地透過陽台開著的窗戶,直射在那些陳列整齊的小盆栽的花和葉子上。碧綠的葉子和嬌豔的花朵在陽光和柔風裏雀躍地歡笑。
透過窗戶,我看見了對麵大廈裏的林城一正專注的翻閱著文件。我撫著左手指上的兩枚鑽戒,陽光下反射出璀璨七色光芒,折射在周圍藍灰色玻璃上,浮現出炫麗的光澤。
但我隻能選擇其中的一顆,畢竟我隻能承諾一個人。
這個人,便是左代。
望向坐在辦公椅上認真批閱文件的左代。
此時的他,就像古奇所說的,都不知道自己一直在笑,像個孩子般純真。但我喜歡這樣的他,不管他像一個孩子,還是男人,我都喜歡。
我抑製不住在他額上留下一吻:“我回去了。”
他笑著點頭,目送我離開,不忘附上一句:“記得想我。”
我笑,帶上門,人在門外,卻把手伸進門縫裏衝他比了個OK的手勢。
辦公室裏留下他爽朗的笑聲。
從左氏集團所在的大廈出來後,便向對麵的大廈走去。
林城一,仍然專注地翻著文件,絲毫未察覺我已開門進來。我悄悄落入他對麵的椅子,輕輕地趴在桌上端詳著他。
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忙的時候可以忘了吃飯,忘了睡覺,忘了刮胡子,也忘了周圍的一切。他的這種對工作的熱愛總是讓身邊的人為他擔憂。他需要一個女人來疼,他值得一個溫柔的女人來全心全意愛他守護他。可是,我此刻卻做了逃兵。
想著這些,心裏即是萬分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