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桶又沒有刷幹淨,我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家裏的馬桶一定要用手洗。”
我不是保姆,卻做著比保姆還沒有尊嚴的事情。而剛才跟我說話的就是這個家裏的女王,我的妻子。
沒有絲毫猶豫,我彎著腰趕緊鑽進了廁所,用手拿著毛巾一邊哈氣一邊耐心的擦著馬桶的邊緣。
對於這種事,我早就已經習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成天被他們的現實感染了,我就覺得我是個窩囊廢,是農民的兒子,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我的妻子叫夏放,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在我們這個地方知名的大小姐,不僅工作能力強,那顏值也是沒得說,是醫院當之無愧的院花。
一米七的身高,瓜子臉,光滑的皮膚就跟剛剛打磨好的古玉一樣,一對豪放的雙峰仿佛要捅破雲霄一樣。
跟現實一樣,美女一般都是嫁給特別醜的男人,但是那些男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有錢,但是我,長得醜,沒錢。
說到這裏可能就會有人就會說了,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尤物老婆,別說讓我刷馬桶了,讓我當牛做馬都成。
然而現實跟想象中的還有有些不同的,我跟夏放已經結婚兩年多了,我連她的手都還沒有碰過,至於夫妻之間應該發生的那點兒事就更不用說了,每天關上房門之後我都會自覺的打地鋪。
沒錯!這就是一個事實,結婚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是同床異夢。
簡單來說,就是她嫌棄我,嫌我家裏窮,嫌我膽小懦弱,嫌我長相平平。
說到這裏估計大多數的人都已經想到了吧。我就是上門女婿,意思就是不是我娶了夏放,而是她娶了我。
而我。隻不過是入贅到他們家的一個奴隸罷了!
同樣,不僅是夏放嫌棄我,就連我嶽母也怎麼看我都不順眼,隻有夏放的父親稍微對我客氣點兒,不過也不像老丈人跟女婿那種,而是像對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在這個家裏可以說沒有一點地位,甚至還不如丈母娘養的小哈。
小哈是一條純種的金毛,我丈母娘剛托人從國外買回來不久。
在小哈來這個家之前我隻需要伺候好三個人就好了,現在還得附加上一條狗。
記得小哈剛被買回家的時候夏放無意中問了一句,說媽你不是不喜歡帶毛的動物嗎,怎麼買了條狗回來?
當時我嶽母的回答我印象特別深刻,記得她當時是這麼說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黃思源一家三代都是農民,難不成你們還想要個孩子?姑娘啊,我告訴你可千萬計劃要孩子,別到時候把種配壞了。
可憐的是我當時並沒有任何反駁,隻能裝作什麼都沒聽到,跟個沒事兒人一樣走進廚房刷碗。
其實我丈母娘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就連新婚之夜我都是睡的地上,又怎麼會有孩子呢?
夏放經常穿一件絲質睡衣在我麵前晃過去晃過來,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那對小白兔更是活潑可愛的很,在裏麵不安分的蹦蹦跳跳,似乎很期待我這個大姑爺一樣。
為了保持她的完美身材,夏放每天晚上在睡覺之前都會練瑜伽。大家都知道練瑜伽是最能展示身材的,一個人的身體哪裏凸哪裏翹,隻要穿上那緊身衣一下子就能體現出來。
雖然不能碰夏放,不過我還是很慶幸,至少她在練瑜伽的時候不會蒙上我的眼睛,不會覺得我的眼睛會玷汙她的身體。
也不怕大家笑話,每次夏放練完了瑜伽睡覺之後 我都會去廁所呆上半個小時。
不做別的,就為了用她剛用過的浴巾解決一下最基本的生理需要。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在這所豪華的別墅裏麵生活,隻知道我父親和夏放的父親是中學同學。我更不知道他們年輕的時候定下了什麼約定,而夏放的爸又是個出了名信守承諾的人,這樣才會讓我入贅到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