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髒亂的地牢裏充斥著一股黴臭味,隱隱之間還有血腥的氣息。牆壁上的火把在天窗吹進來的微風中搖曳著,把地牢裏的恐怖氣氛又多添了幾分。
在地牢的最裏麵,如今正審問著一位重要的犯人。
在肮髒冰冷的地板上,慕卿卿的雙手撐著地麵,雙眼狠烈地直盯著坐在她正前方的人,一句一字地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還嘴硬!來人,用刑!”
在燒得滾燙的烙片落在慕卿卿的身上時,發出滋滋的聲音,那是皮肉被燙熟燙焦的聲音。
淒慘的叫聲從慕卿卿的嘴中發出,在她疼得昏迷過去時,一桶冷水潑到她的身上,讓她從昏迷中睜開了雙眼。
她一臉茫然地抬起頭,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曾經讓人為之傾迷的美貌到已經蕩然無存。
“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也不必再受這些苦。好好的一個美女子,弄成這樣,多可惜。”
原本坐在她正前方的人來到她麵前蹲下,說話的語氣明明溫和無比,可是他的手段卻極其殘暴。他的手在慕卿卿的臉上遊走著,下一秒對準她臉上的傷疤用力地摳下去。本就血肉模糊的傷口頓時流了不少血,而剛醒來的慕卿卿差一點又被疼暈過去。
她無比堅定地看著男子,還是堅持之前的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一個靠賣藝為生的人!”
她的聲音因為剛才的撕喊早已經沙啞不止,可就算這樣,她的語氣還是說得十分肯定,讓人覺得她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等,聽了她的話氣得站起身揮袖而去,隻留下一句:用刑,直到她說出真話位置,但別弄死了!
隨著男子的離去,穆君的聲音適時傳來過來。
“卡!”
他的聲音剛落,立馬有工作人員拿著幹淨的毛毯給錢給君縈擦拭身子。
蘇瀾走到她的身邊,連忙催促她說:“感激去換衣服。還好這一幕一遍過,否則在這麼冷的天裏,又是趴在地板上又是潑水,不生病才怪。”
麵對蘇瀾的緊張,君縈為了讓她別擔心,故意輕鬆地說:“我哪有那麼矯情,抵抗力好著呢。”
雖然剛才潑的水是常溫水還有些溫度,可在這麼冷的天裏潑在身上,還是冷得直打顫。在換下濕漉漉的戲服後,君縈過著厚厚的大衣,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穆君進來看她時正好聽到她打噴嚏,嚇得他連忙上前一把握住她的雙手,冰冷的觸覺讓他心驚。
“手怎麼那麼冷?”他一邊說一邊搓著她的雙手想給她溫暖,隨後衝著外麵喊:“蘇瀾,趕緊去把取暖器拿過來。”
站在外麵的蘇瀾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在去拿東西時還是忍不住跑進屋內看了一眼。在看到穆君在給君縈暖手的情景時,粉紅心頓時被炸了出來,在穆君快要對她大吼時,趕緊離開了。
沒出一會,她把取暖器拿來了。雖然有了取暖器,可穆君還是沒有停下他的動作,那細心嗬護的樣子任誰看了都要羨慕不已。
“本來可以不用你自己親自上場的,要是感冒了怎麼辦?”穆君一邊說一邊起身給她披上另外一件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