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君縈不知道該說是悲哀還是可笑,長相是天生的,如果真的不是缺陷,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動刀子。
在她的問話問完時始終沒有等到駱珺的回答,這讓她有些生氣。
她偏過頭看著駱珺的側臉,板著一張臉,問:“難道你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說的?”
“城北應該把他偷拍的視頻給你看了吧?”
駱珺沒來由地給出這麼一句話讓君縈有些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答:“對。”
“我要說的都在那個視頻裏,這是媒體所不知道的。”
君縈:“……”
好家夥,他還學會了摳字眼,不過不得不說,當時他麵對麵對莫璃說的話簡直時不能再棒了。
為此,她激動的看向駱珺,問:“你真的想著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給了我一刀,你真的要案件重演,讓她也遭遇一次?”
駱珺聽到這話時,正好碰到前麵紅燈。他把車子停好後轉過頭衝著她挑了一下眉,說:“我像是個說說的人嗎?”
他說著這話的時候明明嘴角帶著笑意,但是君縈卻從他的笑中看到了來自內心深處的狠意。
“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好運氣遇到出手相救的人。如果當時不是呂邱樹在,這個時候我的身邊估計不會坐著人。”
他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拂過她的臉,手指在她的臉上流連,最後捏住她的下巴湊上前給她一個濃濃的吻。
這個吻不是淺嚐,而是想讓他迫切地去證明,這個時候坐在他身邊的人是真實存在的。
隨著後麵喇叭聲的響起,駱珺這才意猶未盡地送來她,一臉若無其事地把手搭回方向盤上,自然地發送車子,迅速地開了出去。
整個過程君縈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一切的步調都跟著他一起。在駱珺鬆開她之後,她才後知後覺,回過神來時差不多已經到了家門口。
而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在他們回來的路上翻篇了。
她下車的時候是夏文基上前開的車門,看到她跟駱珺一同下車後,禮貌地問:“先生和夫人今晚要在家裏用餐嗎?”
駱珺看了一眼她,說:“不了,今晚我們出去吃。”
“好,我去吩咐廚房不用做了。”
他的話讓君縈感到詫異,因為他們平時出去吃的機會少之又少,基本上都是他下廚,家裏的傭人打下手。
在夏文基離開後,她連忙走到他的身邊,挽著他的手,問:“你今天怎麼了?怎麼想到要出去吃?”
“適當的外出可以增添生活的樂趣。”
駱珺看著她,丟下這句話便邁開腳步離開了。
她一直注視著他的背影,思考著他話中的意思,沒有理出一絲頭緒的她索性就丟到一旁,隻當做出去吃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現在的天氣已經轉冷了起來,白天一件長袖還可以,可到了晚上如果不穿上外套,那真的會冷得隻打哆嗦。
隨著天氣的轉冷,帝都的夜晚也來得特別的快。
君縈本來以為他們隻是簡單的出去吃個飯,當她收拾好著裝出現在客廳時,卻看到駱珺一身正裝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她下來。
他的裝束讓她感到吃驚,連忙問:“今天你有應酬?”
問完這話,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簡單的連衣裙外加一件長款的外套,看起來隨性至極,跟駱珺的正裝絲毫不搭邊。
一旁的夏文基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在聽到她的問話之後,趁著駱珺還沒有來得及回話,連忙走上前,說:“夫人,今晚先生想跟你一起去吃燭光晚餐。”
雖然燭光晚餐在家裏吃也可以,但是外出過著二人世界也不錯。
君縈聽到那四個字,覺得駱珺的著裝還是過於隆重。
她認真地想了想,說:“那我還是去換套衣服吧。”
她的聲音剛落,駱珺猛然從沙發上坐起身,“還是我去換吧,太過隆重好像會有壓力。”
說完他也不等君縈反應,直接上樓了。
目送他離開的身影,君縈偏過頭看向夏文基,無奈地聳了聳肩,問:“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駱珺有些奇怪?”
夏文基笑而不語地注視了好一會她,隨後笑著說:“先生隻要麵對夫人都會顯得奇怪,興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每天都把生活過得像熱戀吧,總怕哪一個環節做地不夠好。”
雖然夏文基說的話有些在理,但君縈還是覺得駱珺的行為過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