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弗森在美國並沒有仇家,相反的,友好家族就有不少,就連Adams家族也要給他們家幾分麵子。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會大膽到針對她,哪怕是些小嘍囉想要錢財,也不會撞上槍口。
不管怎麼樣,先試試看能不能把對方甩掉。
這麼想著,君縈握緊方向盤,看了一眼坐在後麵的呂邱樹,提醒他:“坐穩了!”
呂邱樹聽到這話,連忙把腰間的安全帶係好,同時抓緊一旁的把手。
見狀的君縈看著前方的路況,下定決心一把把油門踩到底。
原本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在路上行駛的他們一下子衝到了最前麵,速度快到把四周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君縈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飆車了,在踩下油門的那一刻,她是激動的,同時也是害怕的。
特別是衝出去沒多久,前麵就有一輛車想要超車,雖然打了方向燈,但由於他們開車的速度夠快,差一點就避不開直接追尾。
君縈心驚膽戰,整張臉都蒼白了起來,整個人也感到冰冷至極。
她是一向膽大,但並不代表她不畏懼死亡。
雖然她知道她現在的做法有些莽撞,但是後麵一直緊跟著他們的車子讓她根本來不及害怕。
看來對方是賭上性命來追他們了!
後麵的車子一直跟他們保持著距離。
明明已經把車速開到最快,但是後麵的車子一直尾隨著,那距離給人一種不緊不慢的感覺。
“難道真的甩不掉?”
坐在後麵的呂邱樹強忍著嘔吐感,一邊看著後麵一邊問君縈。
此時的君縈精神緊繃,一邊要看前麵的路一邊要注意後麵的車子有沒有跟上,這會兒呂邱樹問她話,還得抽出注意力來回答。
“不知道。”
然而她的話剛落,原本前麵沒有行人和車輛的道路突然間衝出一臉白色的轎車,而且直接橫停在公路中間,阻攔了君縈前進。
從白色車子出現的那一刻,君縈連忙踩下刹車,但還是來不及。
因為慣性,車頭直接裝上那輛白色車子,直接轉到另外一邊。
強烈的撞擊感讓車內的氣囊彈出,再加上係有安全帶,君縈除了感受到強烈的撞擊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
一直處於精神緊繃的君縈在撞擊後突然間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的神經都鬆懈了下來,隻覺得不用再逃了。
逃?為什麼她要用逃字?
在眼前一片漆黑準備昏睡過去時,君縈疑惑著。
坐在後麵的呂邱樹就幸運了些,在強烈的撞擊感過去後,他看到君縈已經昏迷過去,嚇得他連忙解開身上的安全帶想要上前去查看君縈的情況。
然而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開安全帶,原本白色車子裏的司機已經從車子上下來,雖然受了點傷,但根本不足掛齒。
始終跟在他們身後的黑色車子也聽了下來,從車子上下來的是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
他們快速地走到君縈的車子旁邊,打開駕駛座的門口,把氣囊放下想要打走君縈時,呂邱樹終於出聲了。
“你們想幹什麼!”
等他吼完後才注意到,他剛才說的是中文,又連忙用英文吼了一句。
為首的男子在把君縈帶離開後,轉過頭看想呂邱樹,緊皺眉頭,隨後示意身後的兩個男子把他也帶上。
在呂邱樹也被黑衣男子帶出車子時,他一邊掙紮著一邊用英文問:“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快把我們放開!”
然而他的掙紮和怒吼對於黑衣男子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
在把呂邱樹粗魯地塞進他們的車子以後,為首的黑衣男子這才開口了。
“我們隻是請伊芙琳小姐去做客,還請呂先生你不要讓我們難做。”
一開始聽到伊芙琳這個名字時呂邱樹還想問他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可是在聽到對方直到他姓呂後,他知道,他們並沒有認錯人。
隻是這請去做客的方式,是不是太過粗魯了?
君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額頭傳來的痛楚讓她清楚的記得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有些困難地做起來,環視了一下她所處的房子,典型的歐美貴族裝潢,不用再猜想也知道到底是誰會把她帶來這裏了。
原本還殘留的恐懼到了現在才完全消失。
她就說,在這裏,有誰敢那麼膽大妄為地做出這種事情。
除了Adams,還會有誰?
她剛想到這裏,原本緊閉的房門“哢擦”一聲,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