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慶,這些天還是沒有田樹新的行蹤嗎?”冷長河黑著臉,質問道。心裏很是生氣了。
媽的,一群沒用的廢物,老子養你們幹嘛呀?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人家田樹新都回來好些天了,讓你們找點借口跟他動動手,就這麼一點事,有那麼難嗎?
是的,宗內水潭中的水神秘消失一事,並沒有影響冷長河等人,沒水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接著往裏麵灌不就行了?可,田樹新的事情,自己卻不得不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田樹新究竟是害怕麻煩,還是怎麼的,自從田樹新回來的第一天,自己的人有跟他的一些接觸,卻並沒有惹怒田樹新動手,反而,自己的人被百般羞辱了一番。可奇怪的是,羞辱了自己的人之後,田樹新就跟消失了似的,沒了蹤跡。
據眼線報告稱,也並未見田樹新同人有過什麼接觸,甚至同其師傅風清子基本都沒有聯係,連一向偏向愛慕田樹新的潘雲雲,都沒有什麼聯絡。
“這不對勁呀!”冷長河暗暗道,心裏反而更加擔心了。
乍一看田樹新好像縮頭烏龜似的藏了起來,外人看來,田樹新這兩年肯定是一事無成,躲避著自己,亦或者,根本就逃跑了。可冷長河卻並不這麼認為,不管冷長河承認與否,田樹新的天賦,的確要高於自己。
而且田樹新有兩年時間,並不在淩雲宗修行,他究竟成長到哪一步了?
未知的才是恐懼的,冷長河是真的怕了。
“冷師兄,那小子跟鑽進了王八洞似的,不見蹤影呀。咱們兄弟也沒有辦法嘛!”楊朝慶很鬱悶。
他奶.奶的,自己簡直是老鼠鑽風箱,兩頭不是人呀,那邊死死的把田樹新給得罪了,甚至連潘雲雲都得罪了,回過頭來非但不能在主子麵前領賞,反而還被大罵了一頓,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媽的,做人難呀!”楊朝慶暗暗歎息,不過卻不得不寬慰冷長河,道:“冷師兄,我看你肯定是太緊張了,不就一個田樹新嗎?要不這樣,後天就是五年大比了,我代你上場,好好收拾田樹新那王八蛋!”
冷長河眼皮夾了一下楊朝慶,不置可否,心裏卻是大罵不已,楊朝慶呀楊朝慶,你她媽就是一個王八犢子呀,你要能是田樹新的對手,那還要老子幹嘛了?
不過,冷長河也不好太過發怒,若是鬧的太過火,楊朝慶心生不滿,不為自己辦事了怎麼辦?再者,也讓其他跟著自己的人心寒呀。所以,內部矛盾是斷然不能發生滴。
“算了,眼看著五年大比就要召開了,也就不找那混蛋了。”冷長河擺擺手,“你先忙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
楊朝慶正巴不得呢,當下便拍起了馬屁,“是了,你可一定要休息好了。一定要狠狠的揍田樹新那混蛋,我早就看不慣他了!”
冷長河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是嗤之以鼻,媽的,有能耐自己去教訓呀?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好意思來邀功?簡直是無恥!
楊朝慶倒也沒那麼多廢話,打了個招呼,便徑直退了出去。楊朝慶剛剛離開,冷長河便站了起來,房間中來回踱步,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塊兒,沉默良久,陰翳的雙眸忽然迸射出一道冷光寒芒!
“田樹新,不管你是裝死,還是真有本事,這一次老子都要親手將你擊敗,在潘雲雲的麵前將你徹底擊敗!”冷長河捏著拳頭,忽然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