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哎呀,我的媽呀,太強悍了。這個田樹新究竟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如此厲害,與郝長老對敵,居然也是平分秋色。要知道,在此之前,田樹新可是被陳建楠打傷了呀。
看來,田樹新還真是個遇強更強的家夥!怎麼不管什麼人跟他動手,都討不到好處呢?
然而,沒人能知道田樹新此刻所受的痛苦,太難受了。五髒六腑完全被震移位,體內魂力更是所剩不到兩成!即便如此,田樹新卻不得不強撐著,站起來。自己絕對不能倒下!一旦倒下,自己便成了弱者!
在武魂大陸上,弱者,隻有被欺淩的份兒!
“你,沒事吧。”廖無名攙扶著田樹新,眼裏全是佩服之色,而在這一刻,新義安成員全都無聲的站在了田樹新身後,怒氣衝衝的瞪著郝振天。
內院簡直是欺人太甚了,丹會的人出手也就罷了,如今,連長老都動手了,太不像話了!
“放心,還死不了!”田樹新舔了舔嘴角鮮血,眼神更加瘋狂了。
張嘴吞了一把丹藥,努力壓製住體內傷勢,盡可能的恢複一些魂力,做好繼續拚命的準備。新爺完全豁出去了,麻批的,大不了新爺釋放出龍之天魂來,都能嚇死你一個個王八蛋了。
“田樹新,你比老夫想象的要厲害。”郝振天不得不再次審視田樹新,每一次的高估,之後事實證明,自己其實還是低估田樹新了。隻是這一交手,郝振天便覺得,徒弟被田樹新打傷,不足為奇。
田樹新毫不客氣道:“身為天心宗長老,你也比我想象中的更要無恥!”
“你!”郝振天再次氣悶,狗日的嘴巴太毒了,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嗎?好一個臭小子,根本不給老子麵子呀。
“你什麼你?你不就是想殺了我嗎?來呀!看我田樹新會不會皺一下眉頭!”田樹新近乎瘋狂道:“不過,我告訴你,今日,我田樹新就算是死,也要讓你墊背!”
說完,田樹新再次高舉著八荒斬,將體內所有雷神之力全都調動起來,與此同時,將魔神體運轉到極致,霎那間,田樹新如同銅人一般,整個人散發著暗金色光芒。
“既然你找死,那老夫便成全你!”氣急敗壞的郝振天也懶得說什麼了,魂力狂湧而出,撲向了田樹新。
廖無名瞳孔猛地一縮,忽然爆射而出,兩顆流星錘如兩顆迫擊炮似的,衝向了郝振天,怒斥道:“如此天心宗,實在令人可恥!老匹夫,吃我一錘!”
“又一個送死的雜種!”郝振天獰笑著,隨手一拍,便擊退了流星錘,一隻大手再次抓向了田樹新咽喉!
田樹新著實沒料到廖無名會出手,心下感動,手上卻是沒半點停留,雙手抓著八荒斬猛地一下砸了下去。
“跨差!”
天空好像炸裂一般,一道閃電轟然落下,對著郝振天砸了過去。
郝振天微微一愣,心裏似乎還在好奇,田樹新為什麼能夠勾動天雷,然而,說時遲那時快,閃電已然落下,砸在了無形大手之上。
“嘣!”
如山崩地裂一般,爆炸聲再次響起,田樹新扛著重傷之軀,再次倒飛而出。不過,郝振天也不好受,這一次,退了足足三十多步方才站定身形。
“狗雜種,你,你傷了我。”郝振天冰冷道,右手垂在身邊,還在流淌著鮮血。
眾人再次大驚,好一個田樹新呀,他居然將郝長老打傷了?太強大了,這哪裏是人,分明就是怪物嘛。
“老匹夫,你剛才不也傷了我嗎?這叫一報還一報,我田樹新還是那句話,有能耐你殺了我,否則別逼逼逼的,跟娘們兒似的!”田樹新早就豁出去了,自然不會口上積德,給郝振天留什麼麵子。
你不拿我當學員,我為什麼要拿你當長老?實在是可笑!
“好好好,好呀!”郝振天不怒反笑,“我天心宗出了人才呀,學員出手打傷長老,你還有理了!”
田樹新正想開口,然而,就在此刻一道勁風閃過,二人中間多了一人,田樹新定睛一看,這不是內院大長老龍騰嗎?
“是呀,好的很呀。”龍騰也是冷笑連連,惡狠狠盯著郝振天,諷刺道:“學員打傷長老,長老不問青紅皂白,不論是非曲折,惡意出手,欲取學員性命?這就是你郝振天的所為?”
最後一句,龍騰明顯是動了殺機,“為”字一出,周遭空氣都冷了許多,郝振天身軀一震,後背冷汗嗖嗖的冒著。